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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司馬驃騎大將軍權勢滔天,銀梁夜作為他的女婿,幾乎是一路被其拱上了帝王之位,可成了皇帝,很多事情就開始變得⾝不由己起來。
自己的岳父功⾼蓋主,銀梁夜開始寢食難安起來,他利用世家舊部貴族的權力,分散司馬將軍的軍權,最終將司馬將軍架空,而他的子司馬如因著這一事,開始鬱鬱寡歡起來。
帝后二人有了嫌隙,銀梁夜不是不難受,可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後宮中多了各大世家的娘娘妃子,但那些不過是他拉攏世家的政治手段,銀梁夜覺得,司馬如是自己的子。
她的皇后之位是沒有人可以撼動的,總有一天司馬如會知曉他對她的心意,他們還會有一輩子的時間去開解誤會。
他這麼想著。便一頭扎堆到國事當中…可世事難料,面對銀梁夜的疏離冷漠,司馬如陷入了惘悲傷之中無可自拔,在一個冬季的夜晚,在太和樓上了吊。前塵往事已不可追。
但皇帝卻用了和皇后一樣的自戕之法離世,焉知這不是輪迴報應呢…太后的眼淚打在佛珠上,彷彿夜一之間又蒼老了十歲。
“皇帝,可有遺詔?”太后緩緩道。
一旁隨侍在側的老丞相擦⼲眼淚道:“回太后,陛下有遺詔。遺詔中提到,由太子繼位…”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皇帝發喪,四十九曰入皇陵之後,將由太子繼承大統。
大煜皇朝將正式來銀長恭執政的時代。***花不歸碰上了一個奇怪的人。事情要回溯到一天前。
她帶著自家兄弟們和老對手鎮老大那夥人,於東南處的荒老林子裡頭對峙。鎮老大仗著自己收了一夥新兄弟,屢次挑釁他們花家幫。
她作為花家幫的老大,決定要給鎮老大一個下馬威看看,兩隊人帶了兵刃對陣,戰事一觸即發。卻說此時,一個穿紅衣的少年出現了。
兩夥人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旁若無人的走到這片林子,花不歸仔細瞧了瞧,這一瞧不打緊,卻瞬間把她一顆舂心勾了出來…緬鷹此地乃是多國界處,是東夷大煜戎狄的三不管地帶,平時多有各國人混居,花不歸不是沒有見過好看的男子。
但眼前這一個顯然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那個,她不自覺地擦了擦邊流出的口水,還沒跟少年開口說話,卻見鎮老大凶神惡煞地扛著斧頭過去。
“哪兒來的小子,不要命了這是!”鎮老大說著就推了少年一把,結果…沒推動。鎮老大臉上橫⾁抖了抖,餘光掃了一眼大家,糟,都在看他,他深昅一口氣,手上用力又推了一把,少年還是紋絲不動…啊啊我不要面子的啊!鎮老大怒了。
一把揮下手裡的斧頭朝少年砍去,花不歸驚叫出聲:“別砍我…男人!”剛喊到我字,只見少年一偏頭躲過虎虎生威的斧子,一掌拍在鎮老大前,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鎮老大飛出幾米開外,然後在地上連翻帶滾地繞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老大!”一幫人足足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哭帶嚎地跑去救人去了,花不歸兩隻眼睛熠熠生輝地看著少年,這是一個⾼手啊!如果招他為庒寨相公,以後緬鷹這個地方,花家幫豈不是橫行無阻了?!花不歸這麼想著。
忙吩咐⾝後弟兄們:“你們先撤回寨裡,大當家我去謝一下這位少俠!”
…
一幫兄弟默然無語地看著自家大當家垂涎三尺地跟在少年庇股後頭走了。
她那是想謝人家嗎?她那就是饞人家的⾝子!花不歸跟在少年後頭嘰嘰喳喳“少俠,不知道少俠姓甚名誰,來自何處,可有婚配啊?”
“少俠,我叫花不歸,是這處花家幫的大當家的…”
“少俠,你聽得見我說話麼?額,莫非是個聾子…”少年面無表情地的走著。
好像花不歸不存在,花不歸撓撓頭皮,突然,少年腳步頓住了,花不歸大喜,忙竄到少年面前,近距離看他,他膚皮白皙近乎透明,五官秀美,尤其那雙眼睛,眼角微翹大而有神,配上纖長濃密的睫⽑,簡直自帶魂勾效果。花不歸對他満意的不得了,她一向是個直接的女子。
此刻卻也臉上帶了一點暈紅,呑呑吐吐道:“那個,你要是沒有子的話,你看我怎麼樣?”花不歸對自己的容貌一向很自信。
畢竟她從小混到大,也有不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和眼前這位小郎君,倒也算得上相配不是。
面前少年面無表情,眼睛雖然看著花不歸,卻彷彿早已透過她看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花不歸還想再爭取一下,誰知下一秒少年已提起間匕首,他修長的手指將刀刃在空中旋了一個窩,對準他自己的脖頸便要狠狠地紮下去!
花不歸悚然一驚,手中長刀擋住少年匕首,兵刃接火花四濺,她手上用力,將他匕首挑飛,嘴裡罵道:“我艹,你不願意就不願意,玩兒什麼殺自啊!”少年突的暴吐一口鮮血,花不歸被噴了個満頭満臉,一時愣在當場,那少年卻仿似脫了力一般,閉了眼昏死過去。花不歸一摸臉上鮮血,那鮮血並不甚鮮紅,反而透著一些怪異的絲黑。
她皺著眉,伸手在他鼻尖試探,察覺到氣息之後,花不歸鬆了口氣,她雙手在少年臉上摸了摸,入手軟滑細膩。
“娘老把你救活之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你可同意呀?”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嘍…”花不歸喜滋滋地扛起少年,向寨裡走去。***“他中了蠱。”賽千重端坐在榻邊,一手摸著自己的山羊鬍,一邊蹙著眉頭下了結論。花不歸看著榻上昏睡中的少年,撓著頭皮道:“啥子鼓?”二當家山貓一邊咬著甘蔗一邊含糊不清道:“這你都不知道,敲鑼打鼓的鼓唄,肯定是一種暗器!”
“…”賽千重無言的看著二人,無奈解釋道:“是一種蠱毒,手法特殊,非一般的蠱毒。”花不歸瞪大眼,這玩意她小時候聽她那江湖經驗豐富的老爹提起過,聽說南疆和蜀中有專人練蠱蟲,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實例。
“他中了何種蠱毒?”花不歸的視線環繞在舒恆臉上,他雙目緊閉,嘴蒼白,眼下隱隱透著一絲青黑⾊,的確像是中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