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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闕這裡的浴室修得很講究,成套的洗濯用具,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陸靖柔不大懂品鑑木頭好壞,但看熱水一澆進去,名貴木質特有的嫋嫋清香就慢慢逸散出來,和各花瓣的香氣混在一處,連呼都變成享受。
浴桶做得寬敞,下兩個成年人綽綽有餘。蕭闕探手試過水溫,才回過頭給她脫衣裳。
少女工細的眉目在氤氳水蒸氣裡,暈成一副朦朧的美人圖。閒雲照水,空山雨落,津月錯攀柳梢眉,芍藥誤染丹朱口,只一派曉霧山嵐在眼波中盈盈轉。她赤條條站在他面前,嬌容香膩,骨勻停,像一朵將開未開的寶珠茉莉。
蕭闕凝眸看了一會兒,才轉過臉去,將盛裝皂角汁子的小銀瓶放好。她赤腳一步一步走過來,搭上他的胳膊往浴桶裡邁。
那雙手如同羊脂玉雕就,卻比玉石勝三分溫軟。蕭闕閉眼定了定心神:不過沐浴而已,別像個沒經過人事的楞頭小子似的,看一眼燥火就往心口裡衝。
“那個是幹什麼用的?”她伸手指了指瓶裡新折的幾株梅花花苞。
蕭闕回過神來,笑道:“這花苞是特地折來放在這裡頭觀賞的,待會兒叫室內的熱水汽一燻,花苞自然就開了。”
“洗澡的花樣兒還風雅。”她頗興趣地趴在浴桶邊上,水晶晶眼睛一閃一閃。
蕭闕捲起衣袖,將澡巾迭成適宜大小,替她擦背,卻不察陸靖柔抬起溼漉漉指尖,在他手臂上劃下一記水痕。
蕭闕暗暗氣,強迫自己專心做事。
“要不要一起洗呀?”他不搭話,陸靖柔開門見山。
勾引溫順馴服的猛獸亮出獠牙,需要付出一點痠痛的代價。陸靖柔對他說了無數葷話,終於得償所願,被蕭闕一把按在浴桶邊上,被迫仰頭承接這個吻。狂風驟雨不放過她口中每一個甜絲絲的角落,瓣紅灩灩的,舌被他得發麻。
蕭闕極少在她面前展出侵略,她反而樂於偶爾挑逗一二,以此換取一些酸甜可口的壓迫。
“我原本想,給你洗完澡再……”蕭闕雙手撐著溼的木頭邊緣,緊閉雙眼緩緩氣吐氣,“撞疼了嗎?何苦來招我……”啾!
陸靖柔在他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就在這裡。給你半盞茶的工夫,出去脫了衣裳再回來。”她笑得狡黠,像只皮濡溼的小狐狸,得意洋洋地擺尾巴,“若是晚了,我可不饒你。”蕭闕再踏進浴室時,神平靜多了。但陸靖柔看得出來,他眼底的烈焰熊熊燃燒,連目光都帶了幾分赤。我可真是魅力無敵,她想,覺得很是自豪。
“就這麼高興?”蕭闕啞著嗓子問她。兩條長腿邁進浴桶,隨後嘩啦一聲水漫金山。
“你給我拿乾衣服了吧?”陸靖柔在一片水聲裡往後縮了縮,給他讓開位置。
“拿了。”緊接著她就被蕭闕猛地一把拽進懷裡,脂香水滑,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夾雜厚熱水霧,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霧裡看花,曖昧朦朧又清澈。粉白皮拘在一處,模糊的五裡只他一個,到底分不清是水燙還是他更燙一點。蕭闕扣上她的脖頸,軟甜嘴不依不饒,好沒道理地貼上來。
陸靖柔乖巧地張開牙關,任憑蕭闕在口中好一陣翻攪舐,逗著她的舌頭團團轉,好似兩尾頑皮小魚。這一刻又彷彿身上生出蔓蔓青藤,緊緊纏,糾結不休,她哼出一點嬌滴滴的嚶嚀。
溫度節節攀高,呼越來越急。不必低頭查看,就知道蕭闕下身已然雄姿怒發,大得嚇人。陸靖柔後知後覺地開始發愁,後悔方才對他撥過了頭。他那東西光是納進去,就要費好一番力氣。
而進展比想象中還要困難,她分泌出的潤滑被水衝得一乾二淨,他在乾澀的水下寸步難行。
“蕭闕……蕭闕……”她著氣,小聲哀求,“出去吧,這裡不行……”浴桶旁邊是一條窄長浴凳,她被蕭闕從水裡撈出來,背向他坐在大腿上,腿心大張。
這不是個令人安心的姿勢,陸靖柔嚇得抓緊蕭闕的手腕,生怕一不小心就摔下。蕭闕從背後圈住她的,輕輕去吻還掛著水滴的肩胛和脖頸。
她似乎慢慢放鬆下來,溼嗒嗒小腦袋仰在他肩上,眯起眼睛細細品味豐足的快意。兩團雪在玉蕭管似的長指底下泛起微微的紅,粉圓尖被打著轉兒來回摩挲,拱在他的手心裡,含羞帶怯打招呼。
蕭闕身下紅菇頭頗為禮貌抬頭回禮,陸靖柔笑了一聲,無意中抬頭瞥見瓶中梅花已然開了一半。
“花開啦!”她拍蕭闕的胳膊,“快看,花兒開了!”
“嗯,看到了。”蕭闕笑著親親她的後頸,沉下氣力,緩慢紮實地朝她身子內裡頂。小姑娘私處緊細嬌,若要硬撐進去,唯恐會傷著。陸靖柔倒沒顧慮,只覺得他進得格外深卻一點都不痛,只有滿當當飽脹,舒服得連大腿都打顫。
砰,砰,砰,砰。
眼淚從眼角溢出來。陸靖柔聽見了膛內心臟的鼓動,格外有力。這顆心先於她,跳動在千萬年前,隨蕭闕彈動手指,於是行山川,月空江河。萬物來去,層迭相映。直至天光穿石破壁,打起千重。
高就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