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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氓,船崽。”柏夏舟開始覺得逗他很有意思,但是等抓到腳踝的時候,看著年煜澤白裡透粉的皮膚和羞憤的神情,不由一頓。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他按在帳篷杆上親,嘴又軟又熱,讓溫度在狹小的空間裡迅速上升。
而年煜澤怕自己發出聲音,忍得辛苦,像是被欺負似的,眼裡汪起水,神態也可憐兮兮。柏夏舟匆匆放開,把被子給他蓋上。
然後擰上瓶子的瓶蓋,不繼續塗了。
“你先睡。我去外面轉轉。”
“不要出去船崽。晚上有好多蚊子蟲子,你待在我附近吧,我現在可以防蟲。”年煜澤散發著薄荷和草藥的清香,成了一個驅蚊包,還是溫暖又柔軟的。
他的臉蛋又捱上來,呼和熱度在黑暗中無限放大,柏夏舟有點狼狽地拉開帳篷出去,冷風一吹,才冷靜下來。
他在外面繞了幾圈,差不多冷靜下來。忽然遇上了站在大石頭上居高臨下俯瞰的姜遠,這人依舊穿戴整齊得體,彷彿微服私訪。
“你好。”姜遠朝柏夏舟點點頭。
柏夏舟覺得這個位置好,風足夠冷,也在大石頭另一端站著。
隔著相當遠的距離,姜遠問:“你被年煜澤趕出來了嗎?”
“不是。轉轉。”柏夏舟回答得冷酷,他可以接受年煜澤有很多好朋友,但關於年煜澤給姜遠繫帶這事兒顯然要惡劣一些。
“身為年煜澤最好的朋友,我好像一直沒有替他把關男朋友。”姜遠說著,轉頭看了看柏夏舟。
柏夏舟便站直了,雙腳微微分開,手隨意地放在兜裡,展現出一個優秀的體態姿勢,表情管理更是到位,冷酷的眉目和清晰的下頜與鼻樑線條,即使是黑夜中也十分耀眼。
姜遠看了幾圈,硬是沒找出一處缺點,但他依然高傲:“外貌並不是最重要的。請問你...”他卡了一下殼,柏夏舟的成績是a大經院,財富是20歲開很豪的車,而且已經據其他朋友得知,從小到大身邊只有年煜澤一個人,體貼有目共睹,人品也是沒話說。
“你...”姜遠昂著下巴,陷入了沉默。
“你先離開吧,等我準備好再來把關你。”
“呵呵。”柏夏舟淡定轉身,氣勢比姜少爺還要高出一截。
他回到了帳篷裡,帶著冰冰涼涼的氣息。年煜澤出一個腦袋,像蟲似地滾進了柏夏舟懷裡,把被子打開,溫暖地接納了他:“明早叫我看出。大家約好的,不要賴。”*第二天一早,睡得最沉的就屬年煜澤。
柏夏舟早早穿好衣服,去外面看了看,打算等出現亮光的時候再叫年煜澤,這次又遇到了林晟航。
兩人沒什麼話說,互相勉強地點了頭。現在林晟航完全看不出當年黃的影子,看上去一表人才。他高考分數也很高,去了外省不錯的學校,熱門專業任選。
在他命運叉口那裡,小年至關重要地指揮了一把,林晟航很謝。如今既然年煜澤和柏夏舟在一起開心,也就不提其他。
馬克從打著哈欠從帳篷裡出來,一頭紅髮相當有特點:“太陽出來了嗎?嘿呦,偶像和小林,早上好。”他話相對較多,在大家之間搭起了溝通的橋樑,直到天邊冒出一絲光,才分頭去喊人。
那兩人去喊妹妹,柏夏舟去喊年煜澤,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還香的。
“看出了。”柏夏舟拉開帳篷拉鍊,蹲下來拍了拍年煜澤。
年煜澤眼睛睜不開,嘟囔道:“睡一會兒再上學,船崽。”一會兒之後,糖糖,安娜,宋一橘,林樂銘,馬克等人,全部蹲在帳篷口,齊刷刷地看著那個茸茸的腦袋。
不得不承認,即使是睡覺的時候年煜澤也很好看,雖然頭髮亂蓬蓬,反倒顯得更乖。
陳安安覺得他更像個壞妃子了,倒柏夏舟哥哥的大壞蛋。
柏夏舟又叫了年煜澤一聲,年煜澤才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眼前的場景,立刻睜圓了。
他坐起來,尷尬地理了理頭“早上好。”事實證明這個叫醒方法確實有效,大家一個都不少地看到了出。那抹紅橙紫的光影愈來愈濃重,最後跳出了碩大的火球,一點一點上升,把人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這一趟旅程非常愉快,又玩了一會兒便收拾著下山。
在山下一起在附近的商場吃了晚飯,散場時年煜澤拉住林晟航:“你等一下,讓柏夏舟把你和糖糖送到車站。”
“不用了。”林晟航說,“坐地鐵就行。”
“你算了吧,看把糖糖累成什麼樣了。”這兩天爬山跋涉的小學生糖糖已經能量消耗殆盡,趴在行李上一動不動。
林晟航只得答應,坐上了柏夏舟的車。
“你到副駕駛去,我和糖糖坐後面。”年煜澤在後面摸出一個袋子遞給糖糖:“這是送你的禮物,下次再來玩。”
“我不可以要。”糖糖初看時很高興,可能是想起哥哥的叮囑,很快就蔫巴下來。
“裡面是手機和小裙子。手機送給哥哥,裙子你留著穿。柏夏舟哥哥也說好看哦。”這對糖糖的誘惑力實在太大,哥哥送了新手機給她,自己的手機卻一直沒換,按一個按鍵要等很久很久。她把所有零花錢都攢下來,攢了很長時間,還是連零頭都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