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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夏舟並沒有怵,平視前方,氣質冷酷。
柏越則揣著兜原地走神。
“我是你爺爺。”終於,柏耀庭對地上的小孩開了口。
柏夏舟不覺得,他已經有爺爺了,每次去夏秩父母家都會被夾道歡
,才不是現在的場景。他拽拽柏越的褲腿,示意可以離開。
柏越沉默,柏夏舟如果叫一聲爺爺,至少得幾棟樓甚至是幾個公司的分量,但是柏夏舟沒叫,柏越便替他緩了緩:“他有點怕生,平常不怎麼說話。”
柏耀庭全當柏越不存在,起身說:“去書房吧。”
這是晚餐點,還以為是至少要吃頓飯。柏越腹誹,一邊把釘在原地的柏夏舟架起來,跟到書房。
書房的裝飾就更加誇張,正上方並排掛著一堆字,左右兩邊排列著很多幅畫,落款全都是有些嚇人的名家,樣樣是真跡。但數量太多反而顯得冗雜。
柏耀庭走到書桌後面坐下,木質不菲的桌子上掛著厚重的文房四寶,都新嶄嶄的。
屋裡沒其他凳子,柏越把柏夏舟放在地上,用腿給他稍微撐撐。
柏耀庭商人做派,沒什麼鋪墊地長驅直入:“你把他留在我這,北明這個公司給你30%的股份。”
無論哪個私生子女或是情人都說不清柏耀庭到底有多少錢,但很清楚的一點,北明的公司是總公司,屬於香餑餑中的香餑餑,大家都瞄著。30%也不是個小數目。
還是太低估柏耀庭。柏越在心裡想,這人只是需要個合適的小孫子,不管到底是誰。
他受著靠在自己腿上溫熱的小體溫,笑了一下:“您這是買賣人口呢?得問問人口的意願吧?”
說著用腿輕輕碰了碰走神的小船:“你願意留在這嗎?”
柏夏舟反應回來,周遭都是木頭和黑白紙墨,陰森森的,乍聽留在這,果斷搖頭。
“他才四歲,不知道錢的作用。”柏耀庭頸椎不好,沒再低頭看那個小東西,“你不該替他做決定。”
柏越懶得再和他費口舌,把抓著他的小崽子端起來:“你說得對。但他同樣不知道除了錢以外,更珍貴的東西。而且他五歲,我們走了。”
“本來就不急在一時。”柏耀庭不緊不慢地在椅子上閉目,“回去考慮考慮。反正...”
柏越不等他說完,就抱著外甥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柏夏舟摟著舅舅的脖子:“別賣船船。”
“怎麼捨得賣你,舅舅最寶貝...前兩名寶貝的就是你了。”柏越捏捏他。
柏夏舟鼓起小臉,理智制止他問出更愛樹樹還是更愛船船。
沒吃晚餐的兩人一塊兒吃了頓漢堡包,柏越看著外面閃爍的夜和星星,玻璃上倒映出小外甥嚴肅而投入的小臉蛋,手機裡還有條夏秩問他什麼時候回去的短信。
他為柏耀庭金錢無上的認知到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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