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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煜澤瞬間噤了聲,瞪圓眼睛,半晌之後才捂住自己的臉蛋,“船崽,啃我幹什麼。”第4章“明天不許去。”柏夏舟指腹按在年煜澤的下巴上,白的皮膚被按出了一個小坑。
“為什麼。”
“因為我找你有事。”
“可是你得講究先來後到吧,是林晟航先約的我。都說好了。”柏夏舟最不喜歡他說這樣的話,把他和別的路人甲放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捏著下巴的手不自覺地用上了力:“先來後到?他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下午四點半左右,從遊戲廳出來。”年煜澤很嚴謹。
“我沒上幼兒園就來了。”年煜澤被捏得有點疼:“你在說什麼啊。”
“要是我就不給你去呢?”柏夏舟沒有放開他。
兩人貼得很近,比年煜澤高上不少的柏夏舟已經把人整個摟了進去,帶著不容分說的主導。
年煜澤眼睛還睜得圓圓的,眨了一下:“那就不去了唄。”
“本來我們就是出去玩,你要是非不讓我去,那就算了。”柏夏舟看著懷裡的年煜澤,鬆開手,下巴上已經留了淺淺指痕,紅紅一道,摩挲兩下,就聽到這張小嘴繼續說:“我和他說一下,換個時間。”
“......”柏夏舟還是不讓,年煜澤就有點生氣:“船崽,你在無理取鬧。人家林晟航又沒有招你,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之前不理我的時候都是他幫我講題的。好不容易考完高考,本來就該我請林晟航吃飯,林晟航...”一張一合的嘴顯得紅潤潤的,形很好看,和人一樣,圓嘟嘟的,就是總說些不想聽到的三字名詞。
柏夏舟低頭,堵住了剩下的話。
天地倏然安靜下來,據某平衡論顯示,聽覺退場之後,覺便愈發明顯。和想象中冰涼的果凍不同,年煜澤的嘴很軟很熱。
其實柏夏舟也沒有什麼章法,但是年煜澤實在是太乖了,呆呆地愣在原地,睜著漂亮的眼睛,甚至由於吃驚,還不由自主地分開了。
非常引狼入室。
不過柏夏舟也沒有得寸進尺,怕嚇到他,只是淺嘗輒止,便微微抬離。但手依然放在頭髮茂密的後腦勺上,兩人距離很近,呼織在一起。
柏夏舟垂著眼睛看年煜澤,他在等待對方的反應。
但年煜澤顯然愣得徹徹底底,上的受新奇而異樣。因為被抱著沒法伸手,他本能地了下,就在離柏夏舟毫釐的距離,所有細節都清清楚楚。
“......”柏夏舟愣了一下,“年煜澤,我真懷疑你是故意的。”年煜澤臉蛋擱在柏夏舟肩膀上,模仿他昨天的語句和語氣:“這是什麼意思。”窗外是夜和繁星,一閃一閃,很好看。巨大的窗戶將兩個人的影子倒映在其中,年煜澤看到柏夏舟的影子摸了摸他:“就算你像游泳滑雪一樣三分鐘熱度,我也陪你試。”
“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我。”年煜澤抱住柏夏舟的,“我的喜歡確實沒有你時間長,但也不廉價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對我來說這麼特別,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地因為好奇就這樣做。你以為我那兩年為什麼沒有堅持纏著你。”小年也經過思考和掙扎。
柏夏舟確實意外,看著安靜趴在他懷裡的人,有點慌地摸了摸口袋,然後又拉開最下面一個屜,這裡面全是小時候買給妹妹被拒收的,一屜小女孩的東西。
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來個上了歲月的小盒子。
他打開,中央是一個天藍的蝴蝶結戒指,塑料材質,但是很緻。
“沒提前準備。借用一下小時候的見證一下,明早補給你其他的。”年煜澤看著花裡胡哨的包裝盒,想起幼年柏夏舟曾經被埋葬的夢,覺有點好笑。伸出手指頭,給自己戴上,沒猶豫地就朝無名指套,只戴到一半,也絲毫不在意。
“不用補給我船崽。”他出自己的手腕,上面的“小船金牌”閃閃發亮,真金不怕歲月的錘鍊。
柏夏舟覺得這是個很好騙的包子,還好近水樓臺,不然搞不好就被別人拐走了。
“見證什麼呀,船崽。”年煜澤羞澀地明知故問。
“你和我在一起吧,年煜澤。願意嗎?”
“願意願意。”年煜澤滿意地挨在柏夏舟旁邊。
一直到晚上躺在上,他也把手對著燈舉起來,反覆觀賞自己的手指頭,嘴角一直彎著弧度。
美滋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來什麼,眉頭一皺:“那你這個是給我的還是給你那個沒沒的。”
“不都是你嗎。”
“不一樣啊,沒沒是小女孩,我是男生。”
“給你的,年煜澤。”年煜澤高興地在上翻了幾圈,又滾了回來,看著天花板,悵然若失地摸摸自己的嘴:“柏夏舟,剛剛我沒有注意,你再親我一下唄。”
“你還想不想睡了?”柏夏舟淡定地看著手機,任憑年煜澤在他旁邊折騰。
“我們都在一起了。竟然連親都不親我。”他又到一邊憂傷去了。
一晚上的心情像坐過山車,比過山車起伏得還要動盪。困得快撐不住時忽然一拍腦袋:“我還沒有和林晟航說明天不去。”他摸過手機,看了下時間,懊惱道:“好晚啊,臨時放鴿子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