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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風驟雨的撞擊不停的砸落下來,可憐的小姐被按在門上得雙眼離。
她透過門縫看到外面的陽光正好。
可那光照不到她,她心底發冷,只覺得絕望。這扇門阻隔的不僅是陽光,還有她的過去和以後。從今天開始,她的身體就沾染上了髒汙。
她不想哭,可是眼淚不停滑落。
怎麼會變成這樣?
身後頂撞的俞長浩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臉扭過去,見淚水又淌了滿臉,無奈的說:“真懷疑你是不是水做的,不就是做得狠了點兒,又哭了。”俞婉兮淚眼朦朧的嗚咽道:“你……你欺負我,你禽獸。”
“行,我是禽獸。”他毫無負擔的應下這句罵,就著入姿勢把俞婉兮轉了過來,面對面抱在懷裡,又捏著她的手狠狠捶在自己膛。
“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不要生氣了。不行你打我吧。”俞婉兮的回應是哭聲。
“你又哭什麼?我不是都讓你打了。”
“……你太硬了,打得我手好痛。”看了眼俞婉兮的手掌,還真有點紅,俞長浩只覺得好笑:“俞大小姐還真是人比花嬌啊。”目光再往下看,那具身體已經佈滿青紫痕跡。
俞長浩把人抱到羅漢上,終於捨得把那器拔出來。
他還沒有發洩過,那處還硬著,但他沒有理會,拍了拍俞婉兮的圓。
“再敢跑就把你拉到外面。”俞婉兮把頭給搖成了撥鼓。
剛才跑路未遂被俞長浩捉住,她真的嚇得心臟停跳,這個人遠比想象中更可怕。她躺在上,看著俞長浩在書房裡翻找東西,悄悄合攏腿,藏住水的。
俞長浩很快找到東西回來了,同時手裡還拿著一小盒膏藥,俞婉兮瑟縮看他,被他拉了起來。
膏藥化開,被指腹抹在口上時,俞婉兮才發現那處好幾道鞭痕又紅又腫,有些甚至破了皮,隱約滲透出一點血絲,清涼膏藥抹上去才好了一些。
火辣的疼痛和膏藥的清涼對比鮮明,讓俞婉兮到了困惑。
“為什麼你好像有兩幅面孔?”剛才摁著她做的時候那麼兇,現在忽然又變得溫柔了,好像平時的模樣,會像老師一樣嚴厲的教導她,有時又會和她開玩笑,逗著她玩。
“男人上下兩個樣不是很正常?人總得有點怪癖。”
“你這不是怪癖,分明是……”她搜刮了一圈,可惜平時被教養得很好的嬌小姐,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來唾罵眼前的人。
俞長浩自己倒是總結得很好:“下,無恥。”四目相對,俞婉兮鄭重的點了點頭:“沒錯。”上藥的時候,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俞長浩腿間還翹起來的大傢伙,俞婉兮儘量挪開目光,可還是瞥見猙獰莖身,和上面隱約的粉紅血絲。
意識到那是什麼,她眨了眨眼睛,又掉了淚:“你把我身子破了,以後我怎麼嫁人?”俞長浩不以為意的說:“那嫁給我。又不是不願意娶。”俞婉兮臉漲得通紅,她怎麼可能嫁給曾祖父的親兄長?而且他還那麼壞!
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俞長浩已經看懂她的眼神:“嫌棄我?外面的人可沒哪個比我對你好。不過你不願意就算了。管好俞家自然有的是人願意娶你。”他把俞婉兮抱回到書桌旁,那桌上堆迭著各種書籍,都是有關俞家的。
抱著人坐穩了,又掰開那兩瓣圓潤把器了進去。
俞婉兮被得掙扎了一下,回頭對他怒目而視:“你怎麼又把那個進來?!”
“大小姐,我手把手教導你,收點酬勞怎麼了?”
“酬勞不應該是這個……”
“可我就缺這個。別管我,看你的書。”俞長浩把一本翻開的書拉到面前,一邊緩慢的擺送,一邊快速瀏覽書籍內容,眨眼就看完了。
他拍拍因為情慾而茫的俞婉兮的臉:“上面是十八家漕運堂口的資料,你把它看完,全都給我背下來。”俞婉兮蹙著眉頭:“那你先把那個拔出來!”俞長浩得正起,自然是不願意的:“上下一共兩張嘴,我下面的嘴,跟上面的嘴背書有什麼關係。不要在這裡白做夢。揹你的書。”說著,動健壯桿往處狠狠的撞了一下。
俞婉兮被撞出一聲呻,眼睛裡又有淚水打轉,但她也知道跟俞長浩說不通了,咬著下,默默的把書本拿起來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