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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他在生她的氣。
銀闌:“你來了人族將近兩月,想必清楚人族如何看待我類。”
她自然清楚。
大多數靈脩都不喜妖族,雖不至於像魔族那般視如仇敵,可也心有厭惡。
不然當初燭玉也不會隱瞞身份入學。
“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因為人、妖兩族不和,就將我在鮫宮的十多年盡數抹去,你也不是我兄長了?”
“你如今既來了此處求學,尚不知要與他們相處多少時,而為兄至多待半月。”銀闌神情平淡,“銀弋,其中利弊你當掂量得清。”
虞沛愣住。
原來他是在擔心他的身份會影響她的處境。
“我不在乎。”她直勾勾看著他,“別人愛說什麼便說什麼,我不會聽,也不信。”
她只知道,若非鮫族,她在穿書的第一就可能殞命在風
中,也學不到這般多靈訣。
這十多年來培養出的情,豈是那三言兩語就能消磨得了的。
“方才只差跟那人打起來了,還叫‘不會聽’?出門在外,也當以自己的安危為重,莫要引人針對。”銀闌又道,“至於那人……身在何處,便是學何處的道理,自小耳濡目染,怪不得他。以後無需因為此事與他爭執,對你有害無利。”
“你倒是為別人想得多。”
虞沛莫名心惱,明明招致偏見的是他,偏還要他來為別人設身處地地想。
“那你呢,如何找到這兒來了?”
“此番試煉,你們學宮安排了師長照應。”銀闌稍頓,“帶你們這隊的人我恰好認識。”
他沒說是誰,但虞沛也猜到了。
十有八九是尺殊。
她轉過身:“這些事之後再說吧,先去看看那受傷的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