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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頓住,倏地抬眸:“黃粱城裡出了什麼事嗎?”
“上月有四人去了黃粱城,隨行的還有十好幾散修。”趙師姐停了半晌才道,“近二十人,至今無一人回來。”
聞守庭頭皮炸麻,把手中的紙往桌上一摔。
“那還去個!擺明了送命的事,不能讓什麼長老道君去嗎?”
雖說學宮要鍛鍊他們,可這也太誇張了些吧,竟要他們去送死?!
趙師姐:“……你以為試煉就是送你去石頭墩子上蹦兩下嗎?”
“可——”
“你若不想去,我會轉告道君。”趙師姐道,“既然走了靈脩的路,往後只會一比一兇險。”
聞守庭咬牙,最後“嘁”了聲。
“那我要護送這人!”他高舉起手裡的草紙,甩了甩。
虞沛傾過身,仔細盯著那張草紙。
上面畫了小像,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旁邊還簡單羅列了他的信息——
鍾福易,商賈,常年四海為家。
她下意識問道:“為什麼選他?其他人你還沒看呢。”
“不用看了!我家大業大,他瞧著也有些錢,比較有共同點。”聞守庭煞有介事道,“而且這人面相不錯,天庭飽滿、耳垂厚大,應該是個命大的,用不著我心。”
虞沛:“……”
考慮得真周到啊。
“虞師妹,還是少與他搭話為好。”沈仲嶼笑眯眯道,“恐染上痴傻之症。”
聞守庭:“你!”
“哈哈哈哈!”聞雲鶴突然大笑出聲,摸著後腦勺道,“沈師兄好厲害,你是如何診斷出此類病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