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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腦子都是枕頭的事,到了夜裡,連安神香都忘了點。直到快子時,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闔眼不過半刻,她忽坐起了身。只是眼中無神,瞧不出任何情緒。
她抱起自個兒的枕頭,趿拉著鞋便朝外走。彎彎繞繞,最後走到了一處悉的寢舍前。
找到了。
她慢地推開院門,往裡邁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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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更深重,燭玉匆匆走進寢舍。
剛推開門,他便瞧見榻上拱起一段弧度,像有什麼東西藏在裡面。
他屏住呼,將手搭在劍柄上。
劍未出鞘,榻上就傳來動靜——
虞沛坐起了身,被子頂在頭上,眼也不眨地盯著他。
榻一角,是被她丟開的枕頭。
燭玉鬆了口氣,壓回劍刃,快步上前。
他躬下了身,將手在懷裡溫了片刻,這才去撫她的臉。
“沛沛,你怎麼來了,可是安神香不夠了?”他輕聲道,也沒盼著能得到回應。
虞沛被他身上的寒氣凍得抖了下,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地抬臂環住他的。
燭玉順勢把她整個兒抱進懷裡,坐在沿。
寒氣漸散,他身上漸漸暖和起來。虞沛心滿意足地抱住,他頸上的傷還沒好全,淡香溢出,她便循著淡香找去。
沒多久,又嫌傷口附近的草藥味太重,開始有意無意地去碰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