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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雲鶴先是看了眼沈仲嶼和姜鳶,再才道:“就在我被關進戒律堂的那晚,你昏了守衛,在我面前哭訴,說自己不小心讓那物附身,唯恐丟了聞家顏面,只能將一抹息分在我身上,求我幫你隱瞞。還說已向家中寫信,不就會離開學宮,想辦法除盡息——可我萬沒想到你會說謊騙我,有意隱瞞自己的過錯!”
聞守庭耐心聽完,卻只笑著重複一遍:“聞雲鶴,這般誣陷別人,證據何在?”
他認定了這堂兄天生一副怯懦子,能站在眾人面前說出這些話已費了他全部心神,既沒證據,斷然沒法步步緊。
誰知他道:“可以搜魂。”
聞守庭笑意稍斂,幾作冷笑:“我竟不知你還有這般膽量。”
搜魂之痛,可比刮骨剖輕不了幾分。
“不,不是。”
聞雲鶴深呼了幾番,眼中似有掙扎。
猶豫片刻,他終是轉身面向大殿之上的幾位天域道君,跪地伏身。
“弟子聞雲鶴,為聞守庭兄長。父不在,兄擔其責。今雲鶴以自身命作保,懇請天域道君施搜魂術,還以公道,還我虞師妹清白。”
他字字鏗鏘有力,瞬間就叫聞守庭變了臉。
他大步上前,怒斥:“聞雲鶴,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誰要你替我說這些了,你又算得什麼兄長?”
聞雲鶴置若罔聞:“以往是弟子內心怯懦,對守庭疏於管教。若守庭有錯,還望諸位道君一併降罰與我。”
聞守庭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氣得雙眉倒豎。怒極之下,卻有息從體內溢出,儼然是入魔之態。
祖曄道君抬手輕揮,底下修士頓時會意,上前制住他,又當著眾人的面,施展了搜魂之術,將他如何謀害秦東苓、竊取千機匙的事一一展。
直疼得他哭天喊地,幾昏厥。
最後還是祖曄道君定下罪責,令人將他綁去了天刑司,擇發落。
親眼看見聞雲鶴站出來,虞沛總算放了心。往後還有數不盡的困難機遇等著他,眼下不過將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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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虞沛正要歇息,外頭忽有人敲門,聲音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