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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燭玉挑眉,“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麼?”
虞沛這才鬆了口氣,接過他遞來的白水,一口灌得乾淨。
總算可以休息了!
哪怕是跟貓貓狗狗打道,一旦沾上績效,也累得慌。
燭玉沒問她去做了什麼,只提起另一事:“你要去天域學宮?”
虞沛警覺:“誰告訴你的?”
“銀闌。”燭玉臉不紅心不跳道。
“他左右算你兄長,按理說你也應喚他哥哥,怎的天天直呼名姓?”虞沛往桌上一趴,“算是罷,但我只拿到了薦書,能不能通過考核還不一定呢——我先眯一小會兒,今天用了太多靈力,實在走不動了。”
燭玉沒應聲,一手壓著茶蓋,輕輕摩挲著。
耳畔的呼越發綿長,他這才移過目光,看她一眼。
而後,他稍往前傾去身子,一手抬起。
指尖稍顫,離她的額心愈來愈近。
距離不足半寸時,他忽地停下,竟不敢再靠近。
他輕輕拂開搭在她額上的碎髮,明明沒挨著她,耳卻先泛起燙意。
他也不知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何物,似乎每一個舉動都是由本能驅使,而又受本能困束。
“沛沛。”燭玉輕而又輕地喚了一聲,“你要那東西做什麼呢?”
自然等不到迴音。
他趴在了桌上,大半張臉藏在臂彎後頭,只出雙明亮眸子看她。
好一會兒,他才如自語般道:“你若要,給你便是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