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頸上壓來一線涼意,燭玉沒制止她,而是又咽了幾粒丹藥。
一時間,他渾身的筋骨都像在被蟲蟻啃咬。
卻有更為濃烈的木息香爭相溢出傷口。
像是得到安撫的兇獸,虞沛手一頓,又開始茫然地嗅聞。
她來回嗅著,鼻尖偶爾碰著他的肩或頸。
微弱的癢意如雨滴般星星點點地落在身上,又漾開若有若無的酥麻。燭玉屏了呼,扶在她間的手也不由得攏緊。
隔著層血霧,虞沛什麼也看不清,僅能憑藉聞嗅引導行動。
反覆對比下,終於叫她找著了木息香最為濃厚的地方。
她不作猶豫地張開嘴,狠狠咬了下去。
犬齒毫不留情地扣進傷痕,起令人顫慄的痛。
“嗯……”燭玉悶哼一聲,頸上頓時浮現出波般的淺金線。瞳仁也被疼痛刺得不斷收縮、放大,在近似針狀的金瞳與圓眸間來回替著。
她幾乎使出了要咬斷他頸子的勁兒,牙尖偶爾勾掃過鱗縫,引得脆弱的金鱗也顫抖不止。
燭玉垂下眼簾,前額輕抵在她的肩窩處,呼漸重。
微弱的嚥聲不僅在他耳畔遊移,彷彿還鑽進了血管,肆無忌憚地遊走在周身。他被那細小的聲響蠱惑著,喉結也跟著上下滾動。
“沛沛……”他低喃一句。
好想咬她。
更想一直這樣抱著她,彷彿他二人是密不可分的共生體。
光是想象血相融的滋味,就令他灼躁到難以平靜。
他再沒法控制住息,那些稠黑、柔軟的氣息緩緩湧出,團簇著凝聚成胳膊細的附足。
一條、兩條、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