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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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具體位置,只說已去了池隱,就等著入學考核。但她向來能唬人,這話十有八九是假。況且……”銀闌臉不好地睨了眼燭玉,“她要真在池隱,這小混賬能安心坐在這兒?”

父親讓他代為弔唁,順便走池隱一趟,好去看看銀弋。

但現在人都找不著,他去哪兒看她?

心知再聊下去,只怕又要吵鬧一頓。尺殊轉開話茬:“她怎的沒去和絳學宮?”

和絳學宮與鮫族離得近,客觀而言對她更有好處才是。

而且銀闌也在那兒,更方便照顧她。

“和絳學宮的修煉路子,不適合她。”

銀闌答得含糊,又看向燭玉,毫不遮掩鋒芒。

“倒是你——聽斂之說你要去天域學宮,且是承了你爹的意思?卻是可笑,我怎不知那老糊塗何時說過讓你去天域學宮的話?”

尺殊稍擰了眉。

怎的何話放他嘴裡,都能牽扯到燭玉身上。

早知便不與他說起此事了。

他正岔開話題,右旁的燭玉突然起身,椅子擦過地面,聲音尖銳。

銀闌放下茶杯,聲響不比他小。

“怎的,你還要動手?”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卻見燭玉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並非。”他的語氣出乎意料得平靜,卻抖得厲害,“我……”

他喉結微滾,腦子裡空蕩蕩一片,只有虞沛的那句話在來回盤旋、打轉。

喜歡……

燭玉低下腦袋,手不受控地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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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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