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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這本書裡後,虞沛還是頭回遇見戴眼鏡的人。
也是憑藉這副水晶鏡,她一下就對上了這女修的身份——
晏家的小女兒,晏和。
在原文裡,她的存在不高,跟女二的關係也不算好。女二為了偷取心臟,到學宮後偷跑過幾回。為了這事,晏和跟她鬧過不少矛盾。
晏和提著個緻箱子,在她身前站定。
有架在高鼻樑上的水晶鏡作擋,她的眼神模糊不可見。僅能瞥見那薄一啟一合,道:“要進去嗎?”
語氣很冷。
但這冷意又與姜鳶不同,帶著對周遭一切漠不關心的疏遠。
虞沛怔了怔,隨即聽出晏和是在說她擋住了院門。
“噢,是要進去。”她往旁避了步。
晏和沒應聲,也不再看她,拎著箱篋就進門去了。
從頭到尾,都是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虞沛也不是個自來的子,撓了下面頰,便跟著一起進去了。
進了寢舍,她剛把東西收拾好,燭玉就找來了,手裡還拎著個小包袱。
“你怎麼來了?”虞沛把燭火放到桌上,伸直時順手捶了下痠軟的肩——那飛槎上的睡著很不舒服,兩夜下來,她骨頭都快散了。
燭玉散開布包,裡頭裝了個小箱篋。他將那箱篋打開,從中取出一個按摩用的白玉滾輪。
“下午見你走路僵得很,不舒服?”
“是有點兒。”虞沛往桌上一趴,沒什麼力氣道,“按理說不應該啊,我睡的是自個兒帶的枕頭,可每天都跟落枕了似的,後頸子總僵得很。”
燭玉沒法解釋,她睡得頸子疼多半是因為這兩晚與他共枕。
他一言不發地轉到她身後,拿那白玉滾輪按著她的頸子,偶爾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