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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玉朗笑:“左一個既然右一個如此,也不知沈道友師從何處,能學得如此胡言亂語,也算是大造化。”
沈仲嶼只當沒聽見他的嘲,也一副笑模樣:“燭道友客氣,只是想著我認識虞師妹在先,又為她師兄,於情於理合該照應她。”
燭玉終於變了臉,斜過戾眼道:“認識在先?”
怕他說漏嘴,虞沛突然截過話茬:“又不是睡一張上,出門在外能有地方睡就不錯了,哪有那麼多講究——我跟姜師姐去許老伯家,你們仨睡這兒,就這麼定了——姜師姐,我們走。”
話落,再不管他們是何表情,拽著姜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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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她在上翻來覆去想了小半個時辰,都沒明白燭玉的用意。
莫非是睡不慣,所以想找個相的人陪在身邊?
也有可能。
他出門遊歷的時間不算多,到了這陌生的環境,想有個相的人在身邊也正常。
但沈師兄跟他鬧什麼啊。
且並非平裡嘻嘻哈哈的模樣,而像是真在跟他較勁。
可沈師兄那樣好脾氣的人,也會與人較這些勁嗎?
她把被子一拉,蓋住了半邊臉。
看來御靈宗真的把同門情誼看得很重。
她正糊糊地想著,系統的聲音忽然在耳邊炸響——
“小殿下!您怎麼還睡得著的呀!”
虞沛的睡意一下沒了。
她倏地睜眼,坐起身。
“怎麼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