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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名沒有再繼續回覆,分手的戀人無話好說,在通訊錄“躺屍”才算合格前任。
天已經很晚了,王希娣來還沒回來。
就在郝嘉快睡著時,王希娣打來電話,語氣急促的說:“下樓接我一下,走不了路了。”
郝嘉從上爬起來,焦急的問:“馬上,出什麼事了?”
“喝多了。”
郝嘉趕緊穿好衣服下樓去找王希娣。
看到王希娣坐在酒店門口的臺階上,動彈不得的樣子,郝嘉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郝嘉想拉一把王希娣,被她拒絕,大喊一聲:“好疼,動不了了,是不是骨折了?”
郝嘉嚇了一跳,急忙問詢:“怎麼回事啊?摔著了?”
雖說喝了酒,但王希娣意識清醒,夜晚風早已經把酒意吹散。
王希娣試圖起身,腿像灌了鉛似的,胳膊也不讓扶。
“渾身好疼,胳膊抬不起來,口也疼。”王希娣臉難看,有酒後的慍紅,也有痛的不適。
“打個車去醫院吧。”郝嘉擔心後半夜更嚴重了,馬上叫車。
這時候,程名收工,走到酒店樓下,看到郝嘉和王希娣坐在地上,疑問道:“你倆怎麼坐在這兒?”
“沒事,我倆在樓下吹吹風。”郝嘉掩藏,又問:“你剛收工?”
“嗯。”程名將信將疑的看著兩個人,說:“早點回房間,這裡沒什麼人,不太安全。”
郝嘉本不想聽他這種廉價的關懷,只是敷衍的點點頭。
王希娣咬牙切齒的吱哇亂叫,程名又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咳,程名,那正好,你把我送醫院去。”王希娣近乎命令的口吻說道。
郝嘉和程名對視一眼,郝嘉知道他這是句客氣話,但王希娣毫不客氣。
程名俯下身,說:“好,我揹你。”
剛好車到了,王希娣趴在程名身上,三個人上了車。
很快到了醫院的夜間急診,“你快去辦手續。”程名在王希娣的指示下去辦手續。
程名被差遣著小跑幾步去窗口,郝嘉的印象裡,記不得程名有過這樣的背影,瘦削的身軀看起來弱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