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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王三平一聲怨嘆,把碗筷一推,悶聲回屋睡覺去了。
夜深了,郝嘉和王希地躺在上,王希地噴嚏連連,說道:“我爸媽這會兒肯定在家又絮叨我呢!說我不讓他省心。”
“父母都一樣,我家也這樣。”郝嘉同身受。
“你家可沒指著你腦門你找對象結婚吧?”王希地問。
“他們不提,心裡憋死。
還不如你爸媽有啥說啥呢。”郝嘉安。
王希地猛地一翻身,負氣道:“煩死,睡覺。”
第二天一早,兩人搭乘火車回京,她們的家鄉,都是沒有航班的地方。
火車連接著地氣,像王希地的名字一樣。
到站時已經是午後,兩人各回各家,王希地說:“走了,回頭聯繫,過幾天如果沒事的話,陪我去參加個活動。”
郝嘉問:“是什麼活動?”
“相親。”
王希地的情一直空白,雖然她總是關心郝嘉的戀愛,但她自己彷彿戀愛絕緣體。
以前,郝嘉不明就裡,覺得王希地條件不錯,不會沒有戀愛可談,現在大概知道了。
郝嘉點頭答應。
王希地先走一步。
分別時,郝嘉心裡竟有一絲不捨。
這趟回家,像是搭上時光機,瞥見彼此成長的過去。
因為這幾都在顛簸,雖然只是幾
,卻
覺過了很久,彷彿很久沒有見到金馳了,回到家之後,郝嘉準備大掃除,把家裡收拾乾淨。
收納和清潔確實解壓,斷舍離的方法有用。
收拾清後,心情也
快起來。
晚上臨睡前,郝嘉給金馳發信息:“我回北京了。”
金馳回覆了一個哦字。
王希地睡不著,回趟家,完成改名字的宿願,也惹了一肚子氣生。
過幾天要參加一場高端的相親活動,她真的不太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