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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郝嘉提問,金馳繼續講述過往:“之前他們送我去國外上學,回國之後沒怎麼正經上過班,受不了上班的束縛。
我沒什麼特別固定的職業,什麼都幹過,做過旅遊,賣過衣服,賺過錢,也賠過。
是不是聽著很複雜?”
聽聞金馳的過往,像是一個閱歷豐富,歷盡千帆的傳奇人物。
“這麼說,回家開飯店算是歸隱了?”郝嘉開玩笑的問。
“說實話,沒想那麼多,住的那個養老公寓我也投了點,看好養老產業。”金馳說。
和郝嘉的成長路徑截然不同,郝嘉好奇的是,一個人是有怎樣的能量,可以投入各種不同領域的事?
“真的沒有想那麼多。”金馳再次重複。
“有點羨慕你。”郝嘉認真的說。
“羨慕什麼呢?我這麼吊兒郎當的沒什麼正形。”金馳自嘲。
“恣意吧。”郝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是怎樣的羨慕,胡亂形容了一下。
“你不會怪我之前沒有告訴你這些吧?”金馳小心翼翼的探問。
“不會啊。
哈哈,不過這也合理解釋了為什麼你總是出現在我身邊,原來是巧了,不是故意。”郝嘉笑了。
“那我也告訴你一個事吧,權當換。”
金馳豎起耳朵,郝嘉說道:“不說你也知道,我爸媽離婚,離奇的是,我媽跑了,這麼多年杳無音信。”
“誰都不知道去哪兒了嗎?”
“可能是在深圳吧。”
“叔叔那麼好的人,阿姨為什麼跑啊?”
“這個邏輯很有問題,好像她跑,是因為我爸對她不好似的。”郝嘉面不悅,又說道:“還有一種過不下去,是因為心和追求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