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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香內心是怎麼想的呢?
“郝運來,我告訴你吧,你前這份厚禮不是送給你我的,是看著郝嘉的面子上送的。”劉香一語道破。
郝嘉和郝運來都沒往這方面想,被劉香說出來之後又覺得十分有道理。
“你退回去駁得是你閨女的面子。”劉香說。
郝嘉面尷尬,不想他們兩個因為自己而吵,說道:“你倆都少說兩句,反正禮金這種事都是禮尚往來的,等她有事的時候我給還回去。”
“紅白喜事她能佔哪個?”郝運來反問。
“郝嘉結婚,你再隨給她。”劉香說完之後,笑著走進廚房,不聽他們父女爭辯了。
郝運來一聽郝嘉結婚,陰沉的臉舒展開了,想想就覺得大喜。
“好好,隨你們。”郝嘉想盡快結束話題,故而轉移:“爸,這幾天有點反常,怎麼沒鬧著去養老院呢?”
“你現在意識越來越模糊了,沒看婚宴那天拉著秦芳芳的手,都不認識了,沒糊塗的時候,多恨這人啊。”郝運來憂心忡忡道。
這是郝運來的記憶錯換,他覺得母親理應記恨秦芳芳,但郝嘉知道,從未在她面前表達過對母親的不滿。
往常的午休時間是一小時,現在要睡到下午三四點鐘,郝嘉也到不對勁,提出:“要不帶去醫院查一下吧。”
正說著,步履蹣跚的走出臥室,搭話道:“誰要去醫院?”
郝嘉緊忙攙扶,像哄孩子似的說道:“,我去醫院,您要陪我嗎?”
“我不去,醫院有臭味。”捂住口鼻,嫌棄道。
郝嘉和郝運來對視一眼,心說,這也不像糊塗的。
遵從的意願,去醫院會讓她到不安,郝嘉和父親決定讓她好好在家靜養,寸步不離的守護。
郝運來忍不住問道:“閨女,你最近是不是沒在工作?”
郝嘉不加掩飾,乾脆道出實情:“嗯,失業很長時間了。”
郝運來喟嘆一聲,又樂觀的安著:“當學生的時候最盼寒暑假,成年之後人就難有假期了,要學會自己給自己放假。”
一路顛簸,走走停停,別忘了看看沿途的風景。
郝嘉覺得父親的安很暖心,明明是那麼難堪無助的事,被他編排出了生活哲思。
父親一直都是這樣的人,要不然,心比天高的母親也不會嫌棄他不求上進了。
一直唸叨“小金,小金”,郝嘉笑道:“連我都認識了,還沒把小金忘了。”郝嘉把的想念傳達給金馳,約他一起去植物園。
金馳一早來接郝嘉,郝嘉推著輪椅,給戴好遮陽帽,出發去植物園。
車上,金馳說:“,聽說您一直唸叨我呢。”
嘴皮翕動著,聽不清在說什麼。
郝嘉把耳朵湊到嘴邊,朝她臉上親了一下。
植物園裡奼紫嫣紅,花開遍地,撲面而來的花香,一望無際的碧綠。
郝嘉和金馳推著在植物園散步,一陣清風拂過,蒲公英的茸飛了起來,漫天飛絮,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