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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不用,路見不平而已。”二人沒有再說話,慕容林秀也在方羽的旁邊坐了下來,情緒似乎已經平定了下來。他跟了胡天擎這麼久,多少次風風雨雨胡天擎都了過來,這次也一樣可以。他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
杭州,西湖畔的一座豪華莊園之內。兩個老者坐在涼亭內的石凳上,面前擺著一副象棋,正聚會神的下著。
“秦老,為什麼不讓他回來呢?”其中一位老者邊走了一步棋,邊問道。
“哼!”另一為被稱為“秦老”的老者,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並不回話。
“哎,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難道還放不下?他終歸是你的外孫,你難道忍心見小嵐每天都愁眉不展嗎?”那位老者繼續說道。
“別再說了,我秦家是不會接受他的,他也永遠別想踏進我秦家的大門。”秦老憤怒的吼道。
那位老者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就死鴨子嘴硬吧,如果真是這樣,你為什麼要一直派人暗中保護他?你又為什麼救他?你這本就是自欺欺人。秦老,聽我一句勸,這小子絕對比他的父親更加出,你好好培養的話,說不定將來還是你們秦家的頂樑柱呢。如果一不小心讓他走上歪路,只怕會重蹈他父親的覆轍,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我秦家這麼多的子孫,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難道沒了他,我秦家就支撐不下去了?簡直是莫名其妙。”秦老有些憤憤然的說道,不過語氣之中明顯的弱了一些。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是怕別人說他是私生子,怕他丟了你秦家的臉是不是?我告訴你,秦老,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只怕以後後悔都來不及了。”那位老者對於秦老的執拗,實在是有些無可奈何。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還是不要手了。記住了啊,別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嵐,否則我饒不了你。”秦老說道。
“十七年了,她們母子分離十七年了,你也太狠心了啊。”那位老者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
“別唧唧歪歪了,你到底還下不下棋,不下棋就滾蛋。”秦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下,下,下!”那位老者無奈的笑了一下,慌忙說道。
上海,醫院內。
方羽和慕容林秀守在手術室外,許久,只聽“叮”的一聲,手術室的燈暗了下去。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摘著自己的口罩,問道:“誰是病人的家屬?”慕容林秀慌忙了上去,說道:“我是,我是。我老闆他怎麼樣了?”
“已經過了危險期了,我們給他注了麻*醉藥,等麻*醉藥過去他就會醒了。還有,你們要有心理準備,他的肺癌已經是晚期了,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只怕活不了多久了。他想做什麼,想吃什麼,你們儘量滿足他吧,有時間就多陪陪他。”醫生說完,舉步離開了。
這點,慕容林秀早就已經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老闆已經患了肺癌,可是沒想到已經這麼嚴重了。方羽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胡天擎逃過了今晚的劫數,卻仍舊逃不過命運的安排,不由微微的嘆了口氣。
陪著慕容林秀把胡天擎送進了病房以後,方羽說道:“我也該走了。”說完,方羽便朝外走去,胡天擎的藥勁還沒過去,只怕今晚是醒不過來了,只有等改天再問了。
“等等!”慕容林秀叫住了方羽,說道:“可以留個地址或者電話嗎?萬一老闆醒來問起你,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方羽想了一會,點了點頭,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他。
出了醫院,方羽徑直的走了回去。到家後,許正陽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叫了一聲:“方少!”便有窩在沙上繼續吃著薯片看著無聊的肥皂劇。他什麼都沒有問,似乎是已經知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