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哼!他本是捉
我。”她癟了癟嘴,下了結論後,就跳過了這個主題再看下一頁,漸漸的雜誌已
引不了她的目光。
這就是徐昱群在這辦公室裡看到的一幕,她坐在偌大舒適的椅子上,兩腳縮起來,手支著下頷,微眯著眼睛看著窗外。
看著她,總有一種溫暖、舒服的覺。她不漂亮、不聰明,總被他逗得快氣哭。但是,他就是喜歡看她。這種
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八歲嗎?還是看她在校園裡為別人送情書的時候?或者是在高中下大雨的那一天?
心裡湧上又好氣又好笑的情緒,原以為他愛上的會是一個足以與他相抗衡的女強人,她該具有菁英氣質、聰明能幹又美麗絕倫。但出乎自己意想之外的,竟是這個穿著賤兔t恤的愛哭小女生。
他居然…居然愛上了那個膽小如鼠的女人,愛上她怯怯的聲音,愛上她睜著一對無辜的雙眸時:心裡就湧上一股陌生的憐惜,還有心疼。是的,為她心疼、為她的軟弱,還有不可救葯的善良。
“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刻意地將聲音放輕,但她仍是驚跳了一下。
“昱…昱群。”
“什麼時候我的名叫變成昱昱群了。”他好笑地睨著她。
她嚥了一下口水,看他似乎難得的好心情,她的膽子大了幾分。此時的他一身合身的純手工西裝,顯得更加文質彬彬,俊美的臉上還帶著笑意,風度翩翩得讓人看了失神。聽說他是年度最搶手的單身漢,前幾天,這男人還抱了她。想到他的吻,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怎麼了?”
“你今天看來心情很好。”她訥訥地說。
“平常你都不願意出現在我方圓十公里的視線內,今天你難得來看我,我當然高興了。”他似真似假地說。
“是…是你…要…要我…來的。”她輕聲地咕噥著。
“你還是沒治療嗎?”
“治療什麼?”
“你的口吃。”她漲紅了臉,一對眼睛瞪得更圓了。
“我才沒有…”他輕笑了一聲,笑意閃現在眼底。
“沒有什麼?沒有治療?”
“我…”她開口要辯解,這才意識到他在取笑她。總是這樣,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總不放過取笑她。
“我想問你一件事。”她怯生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