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搶走了美人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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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搶走了美人媽媽正面刻著白的鳳凰圖案。反面刻著字體,這塊木牌的樣式有點眼。莎娜上下翻看著手心中的木牌,記憶幻燈片開始反覆播放。她和赤牙回到小院子查找艾西兒失蹤的線索,房間裡的擺設原封不動,院子裡的一草一木也在原本應該待著的位置。莎娜甚至用上了顯形藥水,得到的結論是進入這個院子的人除了艾西兒,莎娜,啞奴和赤牙再沒有別人。

對照著腳印,調查出艾西兒最後消失的地方居然是她的房間。莎娜只覺四肢無力。人會憑空消失嗎?她是盾地還是飛天了?難道對方是空間魔法師?空間魔法師如此稀少,就算是低階的空間魔法師也有著地球上的熊貓一般的地位,什麼人這麼大手筆居然用空間魔法師來抓一個柔弱的小女子?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查出她是如何失蹤的?

頭大的莎娜有點控制不住脾氣,她朝牆壁亂打一通,結果卻發現了這塊樣式眼的木牌。依她的經驗來看,這塊木牌應該是某個組織的身份證。能讓她有記憶的組織只有醉夢樓和那個幾次三番暗算咪米琪姐妹的組織。醉夢樓近期沒有功夫做怪,九手正陪著他們玩呢!據青三說,還有另一個組織在找他們的麻煩。四面楚歌的他們自保都艱難,更別提找她報復。

那麼疑犯就是當年那個留下大話會找她麻煩的老虎面具男人。這算什麼?遲來的報復?他不去找咪米琪姐妹,找她做什麼?還是,他已經在對咪米琪姐妹出手了?

“赤牙,你先去叢芳閣找凱利亞,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她。再讓她打聽咪米琪姐妹現在的情況。我稍後就趕過來。”她還要去確認一個人,那就是修爾赫。雖然白天修爾赫的表情不像作偽,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她還是要再去確認一下。不知道為何,她總覺這塊木牌怪異,事情有點不對勁。

跳上房頂,腳尖輕點地朝修爾赫的臥室躍去。她掀開房頂上的瓦,俯在瓦片上瞧著裡面的狀況。此時房間裡只有一個女人,她披頭散髮,手中拿著某件物品,嘴裡念念叨叨道:“該死的卑賤的奴隸,你去死!你馬上去死!我不會讓你活著回來的,我不會再讓你這個骯髒的奴隸霸佔我丈夫的心。”細看之下才看清楚她拿著的東西居然是一個布娃娃,那個布娃娃有紫的頭髮紫的眼眸。布娃娃的身上滿了細長的針,一針彷彿紮在莎娜的心坎上,讓她疼痛難當。

頓時,莎娜只覺氣急攻心。雖然她不相信術之說,但是她也不允許別人這樣侮辱她尊敬的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她必須教訓她一下。她不是喜歡針嗎?莎娜的手指間夾著幾細長的針,長針上面塗制著她**的藥水,若是被這種針刺中的話她的大腦會在每一個夜晚承受如針扎的痛苦。

消了一口惡氣,找了一大圈也沒看見到修爾赫的人影,檢查四周沒有異樣,她才移步去修爾赫在公爵府的二號基地——書房。前往書房的路上,莎娜經過她的‘姐姐’麗塔的房間。莎娜突然想起那一場‘回府’小鬧劇,頓時起了懷疑之心。在莎娜看來,麗塔心思縝密。為人圓滑,她回家時的那一場鬧劇多半不是她安排的,不過就算這樣,也與她身邊的人脫不了干係。

莎娜俯下身觀察麗塔此時的作為。她穿著睡衣正坐在上冥想。確定她沒有異樣,莎娜輕點腳尖離開。在莎娜離開的同時,冥想中的麗塔朝莎娜呆過的位置看了一眼,眼中閃過冷意。

修爾赫果然在書房,不過他此時的狀況讓莎娜意外。書房變得更加混亂,修爾赫趴在那張唯一完整的物件——書桌上批閱文件,這個男人真可怕,下午的時候還這麼失態,現在居然能夠冷靜地處理公事了。不過書房變成這樣,可見他一度發狂過。

他真的這麼愛艾西兒嗎?莎娜有一瞬間的懷疑。不過很快她便全盤否定,理由很簡單,這種自私,自利,專橫的情絕對不是愛情,而是佔有慾。這種佔有慾真是讓人又憐又恨又痛又嘆。

莎娜從房頂上跳下來,她先用煙將修爾赫得半昏半醒,再托起他的頭用蠱惑的語氣對他催眠。這是她來到異世後第一次對人進行催眠,因為她的催眠手法並不純。如果催眠失敗的話後果極其嚴重,她可不想冒險。遇上這種情況,她也不得不冒險一次,只為了確定修爾赫與艾西兒的失蹤案無關。

答案如她意料中的那樣,修爾赫與此事無關。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能避開修爾赫嚴密的監視網,對方到底有多麼強大的實力?

已深,大街上變得冷冷清清。平民和貧民們為了省油早早就上睡覺。只有幾家紅樓和青樓還在營業中。莎娜騎上月月的背,心情無法平靜的她不敢在這種心態下使用輕功,她擔心自己會走火入魔,於是她首次請月月做她的代步工具。

月月明白莎娜紊亂的心境,一路上她踏步如飛,見到熱鬧的地方便會避開,儘量不給莎娜惹麻煩。可是就算她再怎麼小心,還是有人發現了她的行蹤。比如某個曾經見過她的人。

衣衫半敞,潔白如玉的在外面,凌亂的紫髮絲垂落下來,在月亮的照耀下閃閃發光。他半依著窗臺,冷風打在他俊美的容顏上,那張常年保持著溫柔笑意的臉頰上此時一片凝重之

是她嗎?她騎著獨角獸?這可不像她的作風。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幾天不見這個女人,突然發現有點想她了。不知為何,他以前還有心思和這些貴族女周旋,現在他連和她們虛情假意的神都沒有。與她相比,那些貴族女真是乏味無趣啊!

一個美麗的半女子朝他走來,她撲入他的懷中,嘴裡發出嘟囔聲:“博,難道外面有比我更美的美人嗎?為什麼你今晚如此神思不寧?”赫博回過神來,他揚起人的微笑,薄慢慢靠近女子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間響起:“在你如花的容顏的襯托下。就算是月亮女神都要自慚形穢,還有什麼美人兒能夠與你相比?奇怪,難道我還沒有溫暖你那顆如桃花般美麗的的心?看你哆哆發抖的樣子,真讓我心疼。夜如此清冷,還是披上這件外衣吧,凍傷了你,我會內疚至死的。”

“博,你真的好溫柔。今天晚上,我是你的。”美人兒面如桃,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

赫博將食指放在她的嘴上,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睛憂鬱又孤獨:“我不能這樣傷害你,你不是這麼隨便的女人,我如果這樣做了,就侮辱了你純潔的心和身體。夜已晚,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們再——聚。”說著,赫博披上外衣對還處於痴狀況的女子拋了一個飛吻,然後躍上牆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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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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