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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沒有正式的居留權,飯店方面也沒有聘請我,我不是他們的員工。”他不住靶到好奇。
“可是,你在替他們工作,中彈的時候,你還穿著女服務生的制服。”她迅速抬頭瞄了他一眼又垂下頭去。
“那是大廚可憐我無處可去才收留我的,如果你替我出面,就會連累了那位好心的大廚。”他點點頭。
“我懂了。”他開始在腦中思索著另一個可能,一個關於她未來的去處。
雖然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突然想到這個,也尚未詢問她的意願,但在此時,他竟想得有點急切。
“所以請你千萬千萬不要去向飯店說些什麼,好嗎?”面對她可憐兮兮的哀求眼神,他當然不會殘忍的拒絕。
“我答應你,不會向飯店透隻字片語。”看著她鬆了口氣的小臉,他忍不住想知道一些關於她的事。
“告訴我,你來自何處?”
“香港。”她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表達了她不想多談她的來處。
對於這點,他可以理解,也不多加追問。
畢竟一個偷渡客若沒有不堪的回憶,又如何會走上偷渡的不歸路呢?
聽聞港澳有許多不要命的賭徒,她,也應該是有個狠心嗜賭的父親在迫著她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頭一陣熱。
“我叫宮馭徵。”他憐惜的盯著她。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他緊迫的眼光像是在對她訴說一件事…他要了解她!
她展她清醒之後的第一個笑容,雖然有點虛弱乏力,但柔美的笑靨依然能令太陽失。
“我叫元舞兒。”她說。
000就在宮馭徵離開病房的幾分鐘後,病房的門又被推開,來人進門後落了鎖,顯然不想讓人打攪。
他筆直的走到病前,嘴掛著一抹調侃的笑意。
“嘖,為了這個任務,你的犧牲可真多。”凌獲仰笑著打量病上的纖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