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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她覺得有點不對勁。
旅行社距離她剛才上車地點不過才五公里,有必要開這麼久嗎?而且這條路越來越偏僻,不但建築物少了,也沒看到人煙。
“司機先生,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沒錯,就是這條路。”那冷冷的聲音令樊舞陽挑起眉。
“你是女的。”或許是上車上得太過匆促,她一直沒有察覺到戴著球帽的司機不是男人,來到本之後,她的銳度好像降低了。
司機冷冷的道:“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臭男人。”樊舞陽好笑地揚起角。
這個女司機似乎很厭惡男人,搞不好是個有偏狂的神經病,早上剛從神病院裡逃出來,然後倒黴地被她碰上了。
“麻煩你載我回去我剛剛上車的地點。”樊舞陽的語氣還算客氣,因為想到有些神經病是不起怒的,人在異鄉還是替自己留些餘地比較好。
“留下你指中的紅星之愛,你隨時可以離開。”聽到這話,樊舞陽終於警戒起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她居然提到紅星之愛?她真是小看人家了,之前還一直把人家當神患者看待。
“你不必知道,我的目的是紅星之愛,要是你不出來,你就不能離開。”樊舞陽皺起眉頭。
一對一的與她較量,她有自信不會輸。
但這裡不是她的地盤,她不知道這名女子還有多少幫手,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女子冷冷的說:“宮馭徵不可能來救你的,你還是乖乖出戒指,毫髮無傷的回去…”驀然間,一部黑吉普車衝了出來,車頭大膽的朝計程車開來,越駛越近,越開越快。
“這個人瘋了嗎?”樊舞陽才聽到駕駛座那名女子這麼尖銳的喊,接著就聽到刺耳的煞車聲和轟然巨響,兩車對撞之後,一團白煙緩緩上升。
樊舞陽發出一陣痛楚的呻,急速前衝的後果,大概把她脖子給扭斷了。
前面那個女人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痛苦的把頭埋進方向盤裡動也不動。
樊舞陽皺了皺眉心,那個女的該不會死了吧?
一張俊美的笑臉探到玻璃窗口,輕輕叩了叩車窗。
“哈羅,美女,你還好吧?”凌獲仰拉開微扁的車門,把軟軟的樊舞陽扶出來。
她瞪著他。
“你一定要用這種方法救我嗎?撞車不是好玩的。”凌獲仰雅痞地一笑。
“報你連吻都不賞我一個之仇。”他接著把駕駛座的女子也救出來,球帽被撞擊力撞掉的她,面孔竟出奇的美麗。
她緻秀麗的五官恍如白玉,彎彎的柳眉清秀無比,一張淡粉紅的檀香小口十分誘人,唯一的礙眼之處大概是她頸中的那個刺青。
她白皙的頸於刺著一朵水仙,花形優雅,但是卻突兀地與她整個人的姣美不配。
樊舞陽吐出一聲讚歎。
“想不到她這麼美。”她與凌獲仰一樣,都被這名陌生女子的美給惑住。
“我的車停在那裡,你走吧,這裡給我就行了,你失蹤太久,宮馭徵可是會起疑的。”他丟給她另一串鑰匙,眸光示意處,一部毫不起眼的小轎車就停在不遠的樹旁。
“謝了。”她俐落的接到鑰匙,揚起角一笑。
“凌少爺,別趁人之危,這個女人看起來相當不好惹。”
“我還會怕她?”凌獲仰挑挑眉,意有所指的說:“最不好惹的女人我都勇於嘗試過了,更何況是區區一名昏中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那麼,祝你好運了。”說完,樊舞陽瀟灑的上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