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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早上在雪地裡不小心滑倒造成的,不要緊,我一點都不會痛。”
“你這樣真令我不放心。”他皺著眉頭。
“我明天要到沖繩去開會,要去三天,乾脆你跟我一起去。”她連忙否決。
“不!不必了,你開會不方便帶著我,我還是待在這裡就好。”他的眉頭還是深深蹩緊著。
“那麼你答應我,不可以亂跑,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知道嗎?不要再讓我著急,不要讓我放不下心。”她重重點頭,就怕他再提起要她同行的要求。
他重新擁她人懷,汲問她淡淡髮香,卻有種莫名的、隱隱不安的覺滑過他心頭。
他失笑了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婚前症候群吧,但願是他想多了。
清晨的東京,大地尚在一片白雪覆蓋之中。
樊舞陽一身合貼的黑勁裝出現,她提著簡便行李,輕而易舉便躍上高牆。
要痺篇重重森嚴的守衛離開豐川家對她而言不是難事,牟天的魔鬼訓練營不是白待的,她武藝湛。
翻牆過後,她回頭深深的看了壯觀的宅院一眼,高牆裡參天的樹木被白雪蓋住了,天地之間就彷彿只見雪。
這個早晨美得叫人嘆息!
她眯了眯眼眸,終於上了她昨天開回來的小車,發動冰冷的引擎,直奔成田機場。
人是順利離開了,而她的心卻遺落在某處…
她甩甩頭,不能想,現在不能想這個,她要專心的開車,在預定時間到達機場,然後在宮馭徵沒有發現之前順利飛離本。
這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也是酷刑,不管對她或官馭徵都是酷刑。
五點三十分,分秒不差,她走進機場大廳。
一名男子在她進人機場大廳的第一時間立即尾隨著她而行。
她本來置之不理,可是他真的跟得太離譜了,於是她停下腳步,回身直視著跟蹤者,不悅的挑起眉。
“你想做什麼?”他友善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