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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經叫過他馭徵的,他懷念那柔軟好聽的嗓音。
“彼此彼此,你也叫我樊小姐。”她冷淡的還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明明對他有千言萬語想說,偏偏吐出口的卻都是什鋒相對的言語。
他瞪視著她。
“我不知道你這麼的牙尖嘴利。”他是怎麼了?
這趟飛來,不是已經決定原諒她了嗎?
為什麼他還要一開口就以言辭諷刺她,連半句思念她的情話都吝嗇告訴她,這樣會不會太小氣了一點?
“現在知道也不晚,我想你不會喜歡像我這種格女子的。”她冷硬的說,握緊香擯杯,心一陣陣的痛著。
她曾經暗自著望他會愛樊舞陽就像他愛元舞兒一樣。
可是現在看來,那簡直是個天方夜譚。
現在當他看著她的時候,眼裡沒有溫存,也沒有半點憐惜,往昔他對元舞兒的輕憐愛消失無蹤。
她還可以盼望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她願意為他變成像元舞兒那麼溫馴柔的女人。
她自我解嘲的扯扯角,這真是荒謬又可笑的想法,這個想法也太汙辱她自己了。
“我喜歡怎麼樣的女子,不必你來替我下定論!”他的口氣冷峻起來。
這個該死又不解風情的女人!
難道她不知道他一旦愛上了她就是愛了,不管她是樊舞陽或是元舞兒,他都同樣愛她!
就算身為樊舞陽的她,格有多麼尖銳獨立,他也打算把這些缺點一起愛進去。
愛一個人,不就是要包容嗎?
自小在愛的環境里長大,既然他父親遠在中東的那位正室可以包容他和母親的存在,他又為何不可以包容舞陽欺騙他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