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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刀疤臉這麼一喊,坐在車後面的他們都嚇了一大跳,整個人都好似秋天的茄子蔫了。也沒有人敢出聲了。畢竟這裡是京城市。到了陌生的地方,連普通話都說的不太好,說的顫顫巍巍的,那還敢再何刀疤臉爭執叫囂呢?
特別是羅三牛,他都開始往羅軍花的父親身邊靠去。
他們這幾個人,特別是羅三牛,他來這裡本就內心有鬼,那裡敢大聲說話呢?
萬一真的把刀疤臉給惹急了,直接把他們丟到那個山區或者把他們丟到水塘裡面去,怎麼辦?
到是羅軍花的父親說話了“各位大哥,我是來送我女兒來京城讀書的,你能否放我們下去呢?我們真的是來報到讀書的”
“我知道你是來送女兒讀書的,這個不需要你解釋,作為求學的,你們縣裡面也有了安排了,等下你們就見到了,有事情你們就找你們縣裡的領導他們當面去說,如果你們誰還在後面唧唧歪歪的說話,我就直接把你們全部丟到一百里外的水塘裡面去,我說到做到”刀疤說道他這一說,其他的人都不說話了,坐在這裡,心急如焚。
另外幾個人都望了羅三牛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懊悔和怪罪。除了羅軍花的父親之外,其他的人,說句實話,都是羅三牛給忽悠來的。
羅三牛在水鄉算是一個能說會道而且有些辦法的人,那天他去另外兩個人家裡面聊天,聊著聊著,羅三牛就把話題扯到之前胡德華毆打他們鄉的鄉民身上去了。這兩個人也是義憤難填一般的,說的是天花亂墜,滿肚氣憤。
說到最彩之處,羅三牛說了一個讓他們很震驚的事情。那就是指示胡德華來毆打他們的龍橙,在被縣裡處分退出桃源開發區之後,現在調到京城做主任了。
他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但沒有受到處分,反而得到了上級領導的重用。你想想他們能不氣憤嗎?
於是乎三個人越說越動,牛越吹越大,開始越發的想為鄉民們打抱不平了。最後羅三牛提議去京城,為了全鄉的人民不白受打,要去京城告御狀。一定要把龍橙和把龍橙提拔上來的領導幹部全部告下去。
說到這裡的時候,羅三牛開始拍著膛,說要負擔去京城的所有費用。他們一起去告,於是他們三個人來了,打著送羅軍花去京城讀書報到的幌子一行五個人到了縣裡,再去了市裡。再到了京城來了。
他們以為縣裡不會知道這個事情的,誰能想到剛一下火車就被人控制起來了。
這算什麼呢?
自古就是民不與官鬥,何況這些官員並沒有對他們怎麼樣呢?
現在就這樣鬥下去,會有好結果嗎?先不說別的,等縣裡領導來了。自己怎麼面對他們呢?
今後自己還要再矇頭山縣生活的,得罪了縣領導,能有好處嗎?隨便一點點小事情,自己很難很難混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滿的望著羅三牛。
你說他不提這樣的意,不什麼事情都沒有嗎?
車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在一個偏僻的小山腳下停了下來,這個是一棟很大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