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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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的一四妾之中,三姨娘早殆,黃夫人、張姨娘皆已是年屆不惑,二、四兩位姨娘年紀相仿:二姨娘周氏三十二歲,四姨娘只小她一歲,兩人皆是好強之人,私底下為柳家的當家大權也是明爭暗鬥。

周姨娘為人賞妒,又常常不識抬舉,尤喜無中生有、煽風點火,搞得閤家皆對她怨言百出,而蘇姨娘八面玲瓏,善會逢,終於還是讓她當上了不掛名的當家人。

唯獨有一事,不獨周姨娘忿忿不平,連蘇姨娘都無法自解:周姨娘給柳家添了個男丁,而蘇姨娘膝下卻一無所出,這如何能夠服人?柳縉本是十分風之人,平素同四姨娘共處,常慕她美貌如仙,於無人時多有那挑逗拂情之舉。

四姨娘也非什麼貞潔烈女,只是自知身居此位,暗地裡不知有多少眼睛盯著,只要稍微出一點風聲,那時言就不堪聞問了。

不曾吃到,落得一身羶,豈不冤枉?於是在柳縉面前,總是一副凜然不可犯的神,此時柳縉覓此良機,當然不肯放過,在門外站住了腳,重重地咳嗽一聲,高聲問道:“四姨娘可在裡面?”

“咦?”房中是十分詫異的聲音“是誰?

是縉二爺麼?”柳縉應聲答道:“是我!母親待了一件事情,要我來與姨娘商量。”頓了一頓,柳縉問道:“良辰、美景兩個丫頭呢?怎麼一個不見?”

“良辰告假,天氣熱,美景有點頭昏,我讓她歇著去了…”蘇姨娘接著說道“二爺請稍等片刻,我這就來。”這就是了!柳縉在心底下暗暗稱快,天公作美,將蘇姨娘身邊的兩個丫頭都打發走了,正是自己下手的良機!嘴裡說著:“不忙,不忙!四姨您慢慢洗吧,我在此等一會兒不打緊。”腳步卻不斷移動,四處打量可有可供偷窺的所在。無巧不巧,就在柳縉四下張望之時,在西窗之下,竟然發現了一個寸許的小。柳縉大喜,忙疾步向前,低著身子,眼睛貼在那牆之上往裡張望。

入眼是個朱漆的大浴盆,盆邊一條溼漉漉的浴巾搭在那裡,旁邊是一堆換下來的衣裳,其中一方翠綠的兜肚,使得柳縉愈加的興奮。視線右移,終於才算了讓柳縉看見了心中想見之人。

蘇姨娘此刻正赤條條地坐在楊妃塌上檢點衣衫,身子正好正對著牆,一身如霜賽雪的肌膚,在烈陽的光耀下隱約閃著光芒,兩隻粉白的玉,雖不驚人卻勝在盈盈一握,嬌小可愛。

待到她站起身來,那處神秘的桃源密便無可遁形地呈現在柳縉的眼前:那口處一邊光潔,竟是個天生的白虎!兩片尚呈粉的陰,嬌豔滴,一無阻礙的映入柳縉眼中。

柳縉只覺得口乾舌燥,耳邊怦怦的,一顆心跳得布鼓雷門般響,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此刻蘇姨娘尚未做好衣裳,只要衝將進去,便可將她赤條條的身子抱在懷中,只是她會生起何種反應?

是會順從自己?還是會嚴辭斥責?或者甚至是高聲大呼驚動旁人?柳縉心念電轉,蘇姨娘的子他是知道,最是好強愛面子,若是呼喊起來,周遭的丫鬟媽子圍將過來,那麼不僅柳縉大事不妙,蘇姨娘自己的名節可也就毀了。

蘇姨娘決不敢做到這個地步。既然如此,無論她是發怒、是嚴拒、是閃避或是罵責,柳縉都不怕――他拿準了蘇姨娘不敢將此事告到他父親處。

既然如此,良機再不把握更待何時?柳縉更不遲疑,快步跑到蘇姨娘的房門處,出力一撞,便撞開門衝了進去!變起突然,蘇姨娘自然是讓這不速的來客嚇得魂飛魄散,還好她生沉著,心中雖驚,卻不曾呼喊出聲。

柳縉進得門來,更不猶豫,一把便將蘇姨娘赤的身子緊緊地抱在懷中,嘴巴便向蘇姨娘翠紅的櫻吻去,嘴裡說著:“我可想死你了,姨娘,你就順了我這一回吧。”此時蘇姨娘驚魂稍定,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首先將自己的處境思索了一番:此刻自己渾身赤,被柳縉摟在懷中,若是驚動了旁人,便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到時不僅名節毀了。

自己這個當家的位置,不消說也再不用坐了,只能讓給二姨娘。再想深一層,柳縉是柳家自柳老夫人之下人人看重的一個寶貝,此事宣揚出去,柳縉最多受一頓責罰。

而自己勾引庶子的罪名便算是坐實了,更嚴重的,被從此趕出柳家,也是大有可能,而更加殘酷的種種責罰,更是蘇姨娘想都不敢想的,而轉念一想:柳縉年輕風,比起他年邁無用的父親來,自然是強勝了不知多少,難得的是他對年過三十的自己還有如此的興趣,正是送上門來的美,不享用更待何時?

兩個丫頭皆不在身邊,老爺又遠在京城,自己的住所周圍一片寂靜,決不會為人發覺。更有誘惑力的是,柳縉身為柳家長房,在柳家的地位不言可喻,自己若是和他有了聯體之緣,今後當家之位就更加有人照應,若是柳澄百年之後,柳縉做了一家之主,縉二便是名正言順的當家人。

但要是柳縉幫自己說上幾句,那又另當別論。一念及此,蘇姨娘已經打定主意:從了柳縉,對自己有益無害。

但她也多了一層機心,那便是:“不可輕易便與了他,否則他今後不念茲在茲,獻身便物無所值了,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說。”主意打定,蘇姨娘使勁將柳縉推開少許,正說道:“天光白的,你竟敢勾引庶母,好大的膽子!”柳縉一聽此言,滿腔的慾火猶如兜頭遭了一盆冷水,蘇姨娘凜然之,使得他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蘇姨娘話一出口,便覺得說得重了,像柳縉這種世家弟子,最講究的便是面子,自己此時斷然便將他攔了回去,怕他未必就能受得了。

待到看得柳縉停下動作,以及一臉惶然的神情,心下不由便有悔意。本只是想端一端身份,若是因此而把柳縉嚇回去了,反倒不美。只是話已出口,一時如何收得回來?若是此時反口答應了柳縉,更顯得自己心口不一,今後難免被他輕賤。

但蘇姨娘是何等明之人?眼珠一轉,便另起一計,突然秀眉一搐“哎唷”一聲,看似被柳縉推了一把,身子向後便倒。

柳縉一驚,忙伸手一撈,右手摟住蘇姨娘的纖,將她的身子穩住,但此時無巧不巧,蘇姨娘腳下一個踉蹌,小腳踢在柳縉的腳踝之上,柳縉吃疼,站樁不住,頓時身子便向前撲倒!只聽見蘇姨娘一聲輕呼,柳縉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一時滾地葫蘆,頗為狼狽。

柳縉驚魂初定,定睛一看,蘇姨娘一張如花似玉的嬌玉臉,就近在眼前,一對丹鳳眼離轉動,如泣如訴。

兩片玉香紅豔滴,勾魂奪魄。柳縉頓時意亂情熱,也不管許多了,嘴巴一,四片嘴兒便緊緊地粘在了一塊,好久都不肯鬆開。待到飢渴稍解,蘇姨娘輕輕一推柳縉:“好了,青天白的,也不害臊!”言語雖是責怪,語氣卻滿懷意。柳縉在脂粉堆裡打滾了多年,這種似拒還的神態如何看不出來?心中不大喜,忙道:“四姨,你便從了我吧。今後我唯你之命是從便是。”蘇姨娘要的便是他這句話,當此刻火候未夠,應該再吊一吊柳縉的胃口,便搖頭說道:“青天白,要我做那種事,我做不出來,再說美景就快醒來,讓她看到,我還活不活了?”就在柳縉洩氣之際,蘇姨娘又迅速地從間摸出一把鑰匙,入柳縉手中:“今晚美景告假回家,你若真個有心,今夜三更此處無人,這是院門的鑰匙。”說著站起身來,片刻間又恢復了一臉端莊的神態。柳縉一時不由呆了。

也不知道是否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將話聽錯了,若不是開門的那串鑰匙實實在在地握在手心,真要懷疑是否就在夢中。蘇姨娘卻不容他再有所動作,自顧自將全身衣裳穿好。

然後走出門外,對著後進叫道:“美景!起來送縉二爺回房!”美景很快便走了出來,柳縉無奈,只得隨著她一路離去。只是心底下卻起伏難安:傍晚時分縉二便會回府,到時要如何才能脫身,前往益陽軒去會蘇姨娘?苦思無計,一路回到西院,便先打發美景回去。柳興早等在院門處,見柳縉回來,忙將他了進來。

見主子滿臉愁苦,柳興忙問端的。這柳興乃是柳縉的心腹得力之人,平素聰明伶俐,詭計百出,甚得柳縉之心。

而且他只對柳縉一人忠心耿耿,柳縉有什麼事都不瞞他,於是便將方才之事,還是今夜無計私會的苦處一併說與柳興知道。柳興吃了一驚,平素他隨主子玩樂慣了,深知主子乃是十分好之人,卻不曾想有一人到庶母頭上。

不過轉念一想,亂倫之事在大宅門中卻也並不罕見,他便曾在半夜親眼看到柳老爺從大小姐的房中走出。由此看來,縉二爺偷父親的姨娘,也不算十分出奇之事。

不愧是柳縉的智囊!柳興眼珠子一轉,已經計上心來,說道:“二爺若是今晚想成好事,便不能讓二今夜回府!”柳縉大以為然,二若是回府,今夜自己便難偷偷離開西院,當然也可借應酬之名出外。

但出了府門又如何能夠偷偷潛回而不為人所知?只要有人看到,自然縉二便會知道,如何進得去益陽軒?

“有什麼辦法能讓二今夜不回來呢?”柳縉問道。

“小人倒是有個主張:城西法緣寺明有場法會,那法會老夫人明也要去的,本來是差了我今夜前去先行打點的,如今只要差個人前去,說是小人病了。

不能前去,法緣寺那裡乏人打點,讓二就近去下法緣寺,這一來不到半夜,事是完不了的,何況明還要再次前去,來回跋涉,也是苦事。那時再讓二就近找家安歇了,想必沒有不願意的…”柳縉聽到此處已經大喜,鼓掌說道:“妙!正是此計!我這就派人前去!”柳興忙道:“二爺不可!若是二爺親自過問,反倒落了痕跡。不如就讓小人自往夫人面前陳說。”柳縉仔細一想,自己本來對這些事兒從來都不會過問,如今若這麼熱衷,的確難免惹人懷疑,不喜道:“好你個小興子,果然不愧是智多星啊!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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