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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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往下一滑,将自己藏在了窗户底下。

烛玉看她,忽笑:“这般躲来躲去,倒更像是他惹你不快,招致了你的厌恶。”

虞沛低声音:“不躲,等着他把我揪出去吗?”

她给家里的信上说的是已去了天域学所在的池隐城,就等着学考核了,完全没提来御灵宗的事。

银阑这人看着疏,其实明得跟只狐狸差不多。要是被他抓着,很有可能会被他套出来御灵宗的目的。

到时候挨训事小,要是被他一状告到爹娘那儿去就麻烦了。

烛玉移过视线,扫了眼窗外。

“现下似乎不是你想躲就能躲了。”

虞沛:?

什么意思?

她正疑惑着,侧屋的门忽被人从外推开。

银阑大步跨进来,高莽的个子快比门高,进门时还需稍低着头。

一股的冷意随之涌进,屋里的热气顿时消散不少。

虞沛:……

您可真会挑地方啊。

她缩得更紧了,恨不得把自个儿团成球。

由于她躲得隐蔽,银阑进门时起先只看见桌旁的烛玉。

“你在这儿做什么?”语气冲得很,表情也含凶带戾。

烛玉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桌上的银筷儿。

“吊唁。”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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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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