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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烛玉应了,“银阑与我说了,你离开和绛前,那人为难过你。”
所以他为这事还专程找了趟他爹,又让那老古董写了封道歉信?
虞沛简直不敢去想他到底跟他爹说了些什么。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住笑:“他随口说的两句话,何须较真?况且我早把这事给忘了。”
“并非较真。”烛玉将歉书给她,定定道,“何人都欺负不得你,半分也不行。”
第38章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爹。◎
虞沛记得小时候也有这么一回。
那时龙君为了平底蛟,把烛玉丢来了鲛。
过了两三年回来时,他才发现烛玉跟她走在一块儿了。
他当时笑着说两个小娃娃能玩在一起是好事,转眼就在大宴上佯作无意提起了人族的低劣。
那会儿虞沛对烛玉远不似现在这般亲近,对他的印象还是个“不会说话的闷葫芦”,被龙君暗讽了这么一遭,心里烦得很,便打算与烛玉断了来往,两三天没理他。
不承想,后来那老古董竟亲自来了鲛,与她道歉,大大小小的歉礼送了一屋。等她消了气,烛玉便又像往那般,拎着个小书箱和盒糕点来找她,一言不发地看书。
过了一两年她才知道,老古董给她道歉,全是烛玉所为——只不过到现在她都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
想起这事儿,虞沛莫名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爹。
“收下啦。”她接过歉书,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符囊,“这个送你。”
烛玉拿过那大红的符囊:“你没学过画符。”
“是以前没学过!”
虞沛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