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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门前的高声的敲门声使她吃了一惊。她知道妈耳聋是听不见的,所以就从窗口转过身来去开门。
她觉得很不自在,想着或许村里的什么人来讨债吧,她也知道自己身无分文,无法还债,这样去向人解释是一副多么尴尬的局面。
因为她很紧张,所以迟疑地把门打开。使她吃惊的是,她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衣着极为入时的文雅绅土,外面停着一辆四轮旅行马车,两匹高大的马,很显然是属于这位绅士的,车旁和车上各站着一个车夫。
她先打量了一下绅土,又将视线转向马车,再收回视线时,那位绅士说:“我想见一见诺埃拉·雷文女士。”诺埃拉吃惊地望着他,还没等她回答,那位绅士又说:“我想你一定就是诺埃拉女士,我是你的表兄贾斯伯·雷文。”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帽子摘下来。诺埃拉急忙说:“不!不!我不是诺埃拉女士。我想你可以进来,让我解释一下。”
“当然。”绅士同意了。
他走进门厅,诺埃拉知道他正在寻找一个地方放他的帽子。
她已经把桌子连同两把漂亮的橡木椅子卖掉了,房厅对陌生人来说是出奇的空,可她也没有想到。她什么也没说,把他带进客厅。这位绅士扬了一下眉,因为他发觉客厅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他仍然等着诺埃拉说请他坐下。他小心谨慎地坐在一把扶手椅上,然后将帽子放在身旁的地板上。
“雷文先生,很抱歉…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贾斯伯重复道,他的声音调门很高。
“诺埃拉女士和她母亲都…已经死了。”
“死了?我绝不相信!”雷文先生叫了起来。
“我很抱歉,但这是真的,”诺埃拉说“她们染上了一种非洲热病,是由一位从非洲来的朋友身上传染来的,医生和我母亲都无法救她们。”他没有说话。她继续说:“我…我妈妈…也被她们传染上热病…也死了。”
“很抱歉,”雷文先生说“真太不幸了。”
“我自己仍然很难相信所发生的一切。”诺埃拉发现,这位来访者皱起眉头,再仔细观察一下,她发现他不象在门口时想的那么年轻。
她猜想他大约三十五岁了,虽然他身材高而细长,但相貌并不英俊。这时他脸上出一种不悦的表情。
过了一会,因为按捺不住好奇心理,她说:“你说你是诺埃拉的亲戚?”
“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我叫雷文,”这位绅土说“我是罗纹斯饔邴的表兄。”
“诺埃莉曾一直等待她父亲的回信。”
“那已不可能了…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