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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在一起好了,從今往後,孩兒與小媽姨媽便與媽媽一樣親,再也不分彼此,和媽媽一樣都是世上最親的人…”小媽念慈聽了,從儀姨媽身後閃來一眼,咬了咬,情意不言而明。
儀姨媽連伸手撥拒的氣力也沒有了,後倚小媽念慈腿上,渾身顫抖,閉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套裙高,儀姨媽清麗嬌的陰户入目,天龍強忍着將頭埋入裙的衝動,生怕儀姨媽受不了過猛的刺,逕直撐臂弓身,以具刺于儀姨媽濕懨懨的花處。
此時,幾人反而無聲,身畔一片寂靜。儀姨媽羞睜驚愕的柔目,小媽念慈亦花容有變,定定地直望着天龍。
“姨媽,”天龍兒驚顫顫地抖了片刻,心氣一凝,陽具頂開儀姨媽肥軟的陰,潛行滑進,深落之際,天龍斷然猛力一聳!
“啊!”儀姨媽便如給殺了一刀,絕望地哀叫一聲,仰面盯視小媽念慈,滿臉哀懇求助之,道:“念慈妹妹,我…”小媽念慈面憐意,以手輕拭儀姨媽面龐:“儀姐姐…你比我年長几歲,我們既將身子都給了龍兒這…這小魔王…”説着,不由面上生暈,頓了頓,又道:“不如,咱們按年齒論,我以後就叫你姐姐罷?”兩人柔情悽美,天龍這邊卻翻了天,與前番與小媽蘇念慈不同,儀姨媽忍挨許久,牝中火熱融,偏偏她心下緊張,被天龍一刺進體內,膣道倏地收緊,痙攣翕動,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襲,卻箍得天龍美不可言。
加之姨甥亂倫,非同小可,天龍心間緊繃裂,快也加倍的刻骨銘心。進入儀姨媽體內後,望見儀姨媽仰面悽絕、崩潰無助的模樣,天龍覺自己宛如在舉刀殺人。
而作為兇器的巨蟒,卻遞來無恥的快,其中滋味,當真是難言無盡,一時凝身未動。小媽念慈摟着儀姨媽頭面在膝,兩人情誼綿綿地相依。小媽念慈一邊撫着儀姨媽,一邊向天龍使了個眼。
天龍硬下心腸,遲疑地緩緩而動,耳邊聽得小媽念慈不斷逗着儀姨媽説話:“好儀姐姐,我也是命苦,説難聽也算是小三轉正,來了梁家,儀姐姐你和你姐姐親自然是合情合理,沒給我好臉瞧也是情理之中,虧得龍兒對我還算是接受,我也像疼愛女兒璐璐一樣疼愛龍兒,既然我們有了今天之事,往後,儀姐姐你要多加疼我了。”
“念慈妹妹,不怪你,他父母離異也是有緣無分,姐姐以前也是對事不對人罷了。”
“是麼,那還是該怪我,是我讓你們討厭,唉,我原是這麼不待人見麼?”
“不,不是的,念慈妹妹,你…你很好!啊!”小媽念慈眼角向天龍這邊瞥了一下,面微暈:“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捨得給他,你有什麼捨不得的?”儀姨媽虛弱糊,道:“捨不得?不,好妹妹…我…你瞧我面上,往後請你多照應龍兒…”
“説胡話,龍兒大了,往後咱倆都要靠他照應哩。”
“是,龍兒也會對你好的,妹妹,你這麼美…”
“你才美呢,”小媽念慈輕捏儀姨媽面頰:“難怪龍兒貪戀着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聲媽。”
“他不是叫了麼?我聽見他叫的。”小媽念慈臉紅道:“你也頑皮,還來裝昏,羞死人了!不過,我…我卻一點也不悔侮。”説着,不勾頭自羞。
“他…”儀姨媽嘴兒張了半天,卡在那邊,愣是説不出話。
“怎麼?説半句,你怎麼沒聲了?”儀姨媽沒説話,嘴兒卻無力地張合動,隨後索閉上了眼兒,臉上一片嬌紅。
小媽念慈當即向天龍望來,天龍訕訕的,臉上冒着虛汗。兩人説話間,分明乾的是鬼事,天龍卻格外從骨子裏生出興奮,底下一直也捨不得停下,夾含柔情,孤獨而固執地在儀姨媽體內緩緩動,整個人彷佛浸泡在莫名的氣氛中,極為無恥,卻極為銷魂。
“龍兒。”儀姨媽牝中水兒不斷出,她再也不能閉目假裝與己無關了,睜開眼來,酡顏矜羞。
“姨媽。”與她對目直視,天龍不心慌,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儀姨媽定定地瞧了天龍一會,見天龍滿面吃緊,觸動柔情,她遲疑着伸過柔臂,舉手替天龍擦去了臉上汗珠,她慈容平靜,渾然不似在行男女媾,反倒嬌柔安:“姨媽什麼都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天龍心問泛起異樣的受,鼻酸哭,身卻止不住擺動,又是長長一聳。
“嗯…”儀姨媽旁若無人,閉目沉醉地領受了這一刺,又開睫望天龍:“龍兒,姨媽美不美?”
“姨媽極美。”
“姨媽中不中你的意?”
“孩兒愛煞姨媽了。”
“那你怎麼不來疼一疼姨媽?”在小媽念慈詫異的目光中,天龍傾身俯下,住了儀姨媽的芳,儀姨媽吐舌相,分,儀姨媽輕,自解襟懷,手卻綿軟無力,吁吁嬌中,瞠道:“龍兒,你自己來!”小媽念慈臉上一紅,甚是扭捏,儀姨媽紅微道:“妹妹,對不住,我不是在學你。”
“要你説!”小媽念慈啐道,勾頸羞赧:“我來助姐姐寬衣罷,只便宜了龍兒這小壞蛋!”儀姨媽穿的是窄袖套裙,下着緊身短裙。小媽念慈在儀姨媽腋下活動半晌,裙鬆散,軟疊腹前,方來褐開襯衣,去了遮罩,兩隻雪白小,如白鴿乖靜,小媽念慈以葱指一撥,道:“真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