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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談林徽音之七母子相依寂寞時長,相聚短。幼時與媽媽在一起的子成為了現今自己閒暇之時最為回味和思念的的記憶片段。如今,事業有成,歸期近。媽媽思兒心緒更顯焦灼,開始變得飯食不香、入寢難安。
“龍兒,快回來了嗎?上月回鄉掃墓,替你在墳前了一束孝香,掐指算來,我們母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去看看你的父親了。”天龍百忙之中,接到媽媽打來的跨洋電話,一絲一毫傳入耳中的,仍是媽媽悉的温婉與慈愛的聲音。受到的,卻是媽媽內心難以言表的動與焦慮。
“快了,現在正值經濟危機,效益不濟。醫院決定縮減資源,撤回本土。”天龍將返程班次、期一一稟明,只為勸媽媽那顆渴盼兒子迴歸的心。
從美國飛往故土的航班上,倚靠在頭等艙的躺椅上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他偕同媽媽步入一片未知的桃源秘境,林木葱茂,花果飄香。
夢中的媽媽依稀顯出青婦少的嬌豔與魅力,黑亮的髮絲盤成卷,絲絲落落的垂掛於秀美白皙的額頭一側,媽媽的腮上有兩抹紅暈,説不清是羞澀還是興奮。
“龍兒,媽還漂亮嗎?”行走間,媽媽瞥頭望他,滿目期待。
“媽,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齡少女。”不知是否夢境使然,只覺得媽媽姿容尤勝當年。
“我的兒子何時生出一副巧嘴伶牙,連自己媽媽都敢作戲。”言語雖惱,卻是無盡受用。媽媽輕輕拍打他的手心,表明自己的心緒是何等開朗。
“思夜想,你回來以後一定尋一處幽寂靜謐之處,好教我們母子二人相攜走走,怎麼未曾發現這麼一番好去處?”大約是天氣煩熱,媽媽青衫小解,猶似處子的的紅顏顫危躍動,讓人瞧着心蠢動。不知不覺間,自己襠下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和尚從酣睡中甦醒,逐漸立起來。
“該死!作為兒子的我卻懷揣此種思想,豈不如同不顧理法的亂倫禽獸?”羞愧之餘,手掩帳篷,艱難地追上媽媽減去漸遠的腳步,不覺來到一株枝葉繁茂、結滿異果的樹下。
這種果子,個大飽滿、顏通紅。大約是無人光臨此處,無需爬樹,滿負重荷的枝椏就已經將誘人的果實送到你抬手可拾的高度。滿帶好奇之心,他和媽媽各摘下兩枚果子,拿於手中細瞧。
“好奇怪的果子,像蘋果又不似蘋果。”看不出究竟,聞着卻撲鼻甜香。讓他不住咬下一口,真真正正“滋味甘酸如醴酪”不覺三下五除二,吃了個乾淨。
看着身旁的媽媽也在小口啜食,那吃法,和妙齡少女唯恐不雅、獻醜大家的閨房心態又有什麼區別呢?
想及此處,心下不一股熱氣盪漾,原本被自己勉強按壓下去的愣頭小弟再次不顧警告,晃晃悠悠地浮出褲端。正自無奈的時候,耳聽撲通一聲,只見媽媽兩腮腥紅似火、口眼蘇,身體如同麪條一般的滑落軟到,嬌軀微顫,再無聲息。
糟糕,只為滿足腹中貪慾,不想卻食果中毒!但這中毒的症狀卻不是毒發身上,倒像是奇藥般火燒火燎,霎時之間,已是燃遍全身,説不出的搔癢難耐。
忍着奇怪的毒症,他一步一挪地來到媽媽身邊,急忙試了試她的鼻息,重急迫,卻毫無危及生命的徵兆。
倒是一對呼之出的堅玉,讓他此刻已是遺忘了她所歸屬的主人的存在。分開薄薄的衣衫,揭下窄小的絲蕾罩,幾縷髮絲掩映之下,更顯花燦爛。
“媽…”殘存的理智讓他深恐此時媽媽醒來,暫時停下手中的動作。媽媽昏睡正酣,一抹暈紅襲上香腮,櫻微張,衣衫凌亂,美豔不可方物。
讓他頓生一種童話故事中破荊而來的王子懷抱、擁吻沉睡百年的公主美人一般的覺。只不過他不是王子,在荒野密林中,也沒有救贖公主、促其醒來的義務存在。唯一有意義的,就是趁此良機,輕薄佳人,即便自己所輕所薄的是自己的媽媽。
輕咬嬌豔飽滿的蒂,那番滋味、如嘗糖。舌尖的愛撫挑逗起媽媽那沉睡在昏噩之中的無盡情慾,部起伏,嬌籲連綿,一雙玉臂已是下意識地纏上了他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