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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七夕,每對熱戀中的男女都會依據傳統、相攜登高祈願,希望老天保佑彼此恩恩愛愛,美滿一世,現在炎都市的人越來越多,再加上外省遊客趁此佳節、蜂擁而入,人多時當然的了…媽,怎麼,不舒服嗎?”今夜人多…這其實是他早已預料到的。炎都山又稱定情山,將他們一對親密無間的母子放諸在一大堆熱戀男女之中,讓媽媽去身臨其境地受愛情的無處不在。
或多或少,也會染到媽媽,觸動她心中些許隱情。父親早逝,母子相守久,他可以受得到,媽媽對於他或多或少也有一種複雜而隱秘的特殊情。
“嗯不是身體不適,只是忽然覺得這麼多人,多多少少讓人覺得吃驚,要不我們回去吧?”
“七夕本來就人多,人多才熱鬧些嘛…媽,你看,這麼多花枝招展的妖冶女郎眼前經過。
等到她們夜深人靜、卸去濃妝,又不知是何其醜陋!要我來看,若是素面朝天、一較高下,他們的那副尊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媽媽的美貌相提並論的。”天龍説完,便牽着媽媽,向人羣疏鬆處漫步而去。一路上,他在前分開道。
媽媽林徽音在後緊緊相依,面酡紅、垂首不語,不知是否還在玩味於他方才的話語山頂的夜風吹拂下,更顯風姿綽約、美豔如花。
終於尋到一處遠離喧囂的僻靜之處,他們母子二人相偎坐下,天南海北的神聊侃談,他向媽媽回稟他在美國的樂聞趣事,逗引的她笑聲不絕。
媽媽也在訴説自他走後的生活起居和思兒之情。不知不覺已至夜深人靜,天氣轉涼,颳起陣陣寒風。回首遠處,山頂的男男女女早已散去大半,媽媽談興正濃,沒有絲毫下山離去的意思。
“媽,你冷嗎?來,把這件大衣披上吧!”上山之時衣衫單薄,擔心媽媽着涼,他將自己的外套取下,準備披在媽媽的身上。
誰知媽媽卻按住他的手臂,將他的兩雙臂膀拉入懷中抱住。
“衣服再暖,又怎麼比得了自己兒子寬厚膛的安全和厚實?衣服別,穿着吧,媽媽靠着你,兩個人就都不會着涼了。”媽媽一邊説着一邊將上半身依靠在兒子的膛上,側耳傾聽他腔中那顆火熱的臟器一下勝似一下的劇烈搏動。依舊翹的肥碩豐大喇喇地緊貼着他席地而坐的大腿上,惹得他下身一陣燥熱連綿。
媽媽林徽音的勸阻似乎暗示了什麼?雖然不太肯定,但他相信,媽媽對自己兒子的情絕不止於簡簡單單的親情範疇。
這也愈加堅定了他要好好試探一下媽媽內心的不良企圖。大概是覺到了此種姿勢的尷尬,媽媽微微試着挪動了下部,看樣子,想要站起身來。
此等良機,怎會輕易放過?他執拗地用手臂錮住她的企圖,用身體告訴她,現在不可妄動,只有乖乖的聽他的話。媽媽試着掙扎一二,無奈動彈不得,面對他的突然發難,媽媽震驚之餘唯有沉默以對。
腹下的分身早已在兩具火熱體的推擠摩挲中翹直立,他試着起小腹,讓衣褲遮掩下的莖頂着媽媽的會陰部位做圓周運動,龜頭戳動一大片豐厚陰時的的快美觸透出中年女的豐腴與。
不多時,一股熱伴隨着媽媽垂首輕緩緩滲出,原來媽媽已在兒子的大膽輕薄下了身子。息良久,情緒方定,媽媽俊秀的面龐上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滑落滾下。
“快放我起來!”
“媽…”
“當年父母離異,媽媽含辛茹苦把你和你姐撫養長大,滿心希望自己的兒子出息風光,卻不知因畸成戀,得來的是養狼成患的結局。
你念慈小媽前些年給我打電話,説你父親身患癌症,命不久長,只盼着最後見我一面,尋求我的原諒,你那也在病牀前面,我當面原諒了你父親,他才釋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