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第60章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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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里若木將會離開他,奔赴沙場,從此生死未卜,歸期不定。景曦渺另一隻手捂在臉上“我能不能…”

“我不能帶你一起去。”相里若木果斷地打算了他的話。

他笑了,雖然帶着苦惱“你竟然知道我要説什麼。”

“如果不去思考分析,只憑着心的覺的話,你一點都不難猜。”相里若木抓着他的手腕拉開他擋在眼睛上的手,看着他“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景曦渺翻身向另一個方向“走開,一個臣子斗膽揣測聖意,你活得不耐煩了?”身還沒有翻過去,就已經被相里若木從牀上撈起來,摟進懷裏,貼着耳朵親上去“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萬分小心,沒有人是可以絕對相信的,你要為自己留於餘地,一個人千萬要小心。”我不在的時候,一個人…景曦渺的心裏“咯!”一下,突然覺得不吉利到心慌意亂,煩亂地抬頭親吻上去堵住相里若木的嘴。

煙波浩渺第五十八章“所以我們要調動四十萬兵力在三個月內完成對這裏的合圍,三十萬部隊這個月已經完成在邊境的集結,咱們只帶十萬人快速推進到邊境不會被發現。蠻子們擅長突然的長途奔襲,他們以為我們農耕民族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不會防備。這個月,蠻子圍了我一個郡,我都沒有去救援,就是為了保證這三十萬屯兵不被發現。”相里若木在地圖上指點着“李允之帶着七萬人務必守住通往毓江王藩國的關口,即使戰事開始,毓江王起兵造反,糧草他至少要準備一個月,那裏又易守難攻,這樣你守住關口四個月還是不成問題的,結束蠻子之後,我就會帶兵馳援你。”他抬起頭,從開着的門看到景曦渺走過來。

“曦──皇上,”他看着景曦渺微笑了一下。大臣們回頭見皇上過來,都拜了下去,他也要跟着做,景曦渺威脅地揚了一下眉頭,他在矮下去的大臣們的頭頂向着他的愛人無聲地笑。

“都平身吧。”景曦渺掩飾地轉開視線,嘴角略微歪了歪掩飾不住微笑,抿了一下嘴,終於把這個微笑也忍住了。

“太尉重病的説法,已經傳了出去,我──朕已經給毓江王寫了親筆信,告訴他太尉重病是假的,意圖誘使他起兵。”

“很好,説了實話,毓江王就反而起疑不會貿然起兵了。”相里若木微笑着點點頭“糧草那邊也沒有問題了。”

“以這幾年北方大旱的名義,幾道詔書已經發下去了,早先囤積在臨近幾個省的糧食都已經起運,”景曦渺走近他“韓夢圭説只要你不打算打個沒完沒了,國庫也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可以從我口袋裏掏幾個子兒。”相里若木舉起食指迅速在嘴上碰了一下,景曦渺咬了咬嘴,相里若木掃了幾個將軍一眼“你們可以回去了。”景曦渺毫無警惕地扭頭呆看幾個將軍出門,相里若木猛地摟了他的把他抱起來,直接按到桌上,扯松他的衣服,手伸了進去“這是什麼地方啊,皇上,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你掙扎什麼,我要是不趁這幾好好欺負你,就沒機會跟你算賬了。”

“啊你──”景曦渺掙扎着給了他一巴掌“你少廢話,我還沒説完呢,如果你打個沒完沒了,我的內帑一文錢都不會撥給你。”他的兩隻手腕被按住,相里若木火熱地吻上他的嘴,景曦渺在混亂的氣息中斷斷續續地説“所以…識相的…快點…滾回來。”

“遵旨,陛下,臣從來沒這麼願意聽一個皇帝擺過。”相里若木咬開他的衣領,親吻着他漂亮的鎖骨。

“對了──”他突然停下來,景曦渺已經被撥得氣息不穩,本來這時候以為他有什麼要事,所以斂了氣息要聽,結果相里若木認真地説“不許碰你的皇后。”景曦渺臉赤紅,一拳打上去。相里若木抓着他的拳頭,一陣悶笑,又吻上去。

相里若木在他的耳邊輕聲説“我已經把李允之派到他不能擅離職守的地方去了。我給他的命令是在我到那裏之前不能離開,如果你得到消息他突然返京,就馬上寫密信給我。”景曦渺赤的胳膊繞過他的脖子“我從來也沒有…我都忘記了我前十四年是怎麼活的,覺我好像從來也沒有離開過你。現在你説走就要走那麼久。”相里若木的嘴貼在景曦渺的耳朵上“聽着,曦渺,我把太尉府的中樞全部帶走了,京師的佈防其實一直都在相里一平的手裏,只是他是你的侍衞,完全不引人矚目,外人還不知道,所以現在京城是你的了。三天後,這裏發出的所有命令都是你的意志,我把我的命和四十萬人的命一起在你手裏。京師囤積的糧草在你這兒,各地糧草調配一直只聽命於韓夢圭,而外地的糧草要運到前線都要經過西源郡,你不要忘記西源的吳鳴宇是效忠於你的。如果戰爭超過三個月,只要你斷了糧草,所有人就必須向你屈膝稱臣,帶兵作戰最重要的不是武器人數,而是糧草,你明白嗎?”景曦渺猛地抓住相里若木的衣服,眼神變得冷了,他猛地推開相里若木想要起身。相里若木一把抓住景曦渺削瘦的肩膀,急躁魯地把他重新按回桌上“聽我説,景曦渺,我不是在試探你。”景曦渺嚥了一下,躺在桌子上扭開頭,緊緊咬着下

“你聽着,但凡戰爭,就有傷亡,有勝負。我不可能會輸,但是假如我七天沒有密信給你,那就意味着我在外邊出了事──我必須給你留條後路,你馬上命令西源關閉城門不準部隊通過,然後只待蠻子一退便斷掉西源供應大軍的糧草,再將將軍們召回京城,軟起來,然後派你的侍衞和相里一平將軍隊收回來。另一方面,李允之所用的糧草武器都是直接從京師調撥的,你很容易就可以控制住他。如果李允之一旦反叛,那時候如果我還活着,看在他是跟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份上,你不要殺他,但是如果我死了,你就殺了他,因為他的舊部太多,你自己控制不住他。記住了嗎?”相里若木看着景曦渺已經轉過臉來,用要哭的表情帶着驚訝地看着他“噓,別哭。”他鬆開按着他肩膀的手,撫摸着他的臉“這是最壞的一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生,但是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乖,不要哭,現在大軍就要開拔,你可是天子,天子哭泣,是不吉利的。”相里若木親吻着他的愛人,軟語撫着“曦渺,記住,我是不會招你離開京師的,如果情況有變,你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無論有什麼人跟你説什麼,你都不要離開這裏去找我,這是最重要的一點,你能答應我嗎?”景曦渺用力憋着眼淚,點點頭,緊緊抱住相里若木,相里若木苦笑着摟他,撫摸着他的頭髮,心裏着實捨不得“曦渺,我打了一輩子的仗,還沒有一次這麼覺得邁不開腿,離不開家門,這麼牽腸掛肚。”景曦渺一口咬上他的肩頭,他不由得“啊”了一聲,又一動不動着讓他咬夠“相里若木,你竟然讓我這麼傷心難過,我才十七歲,説不定我本來能活到古稀,要是那麼多年讓我活着想你恨你簡直是活受罪。如果你丟下我不管,我就死給你看。”

“皇上你最後這句話可真有氣勢,是在誰家學的潑婦罵街?”相里若木忍不住笑出來,撫摸着景曦渺的臉讓他抬起頭來,景曦渺的眼神裏已經有太多的憂鬱,抹不去化不開,反倒凝在了自己的心頭,放不下。

景曦渺摟着相里若木的脖子,輕柔緩慢地親吻在他的上,他的髮絲向後瀉,肩頭半,卻沒有情的意味,也沒有從前的壓抑和謹慎,他摟着相里若木佔據着主動的姿態,卻沒有獻媚,他眷戀痛苦的眼裏只有他的情人,所以虔誠地親吻。景曦渺已經不再像個孩子,他不再像從前一樣依戀着相里若木,相里若木將他剝離開,剝離的痛苦疼痛難忍,但是一個並不依附於他的獨立的景曦渺,也許才是能相伴一生的愛人。

檀心拉住了李允之,不讓他再向前走,透過打開的門,他看得見皇上用額頭在相里太尉的額頭上輕柔地磨蹭着,然後鼻翼相貼,然後接吻。夕陽透過窗欞,給兩個人度上柔和的金輪廓,高大的太尉站在桌旁,像是上古傳説中的戰神,被他的愛人眷戀珍愛地擁吻着。相里若木必然會臣服於他的愛人,看來已成定局。檀心拽着李允之後退的時候,最後一次回頭看着沒完沒了接吻的兩人“看來皇上是真的在愛太尉,兩頭蠢貨。”

“無論是誰,只要坐在皇帝的位置上,他就不會愛人的。”李允之望着廊外的斜陽糾正他“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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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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