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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擇選男姬。聽説時,上官懿兒卻是不屑地冷笑。
時不長,中山派人來議和,其中不乏割地、朝貢,懿兒都沒怎麼管,都由韓蘇去處理了,上官懿兒只對前來求和的那個策士興趣。那個策士,正是衞離,聽説這個策士善琴,有白玉之貌,上官懿兒這就心動了。
韓蘇吃醋,啊呸,韓蘇不同意,因為衞離是敵國的策士,此人不可小覷。
到了議和那,馬車還在去往御宮的路上,車裏的白玉少年手裏握着鏡子,仔細端詳着自己的脖頸,紅紅的痕跡一塊塊。……“王上放過在下吧。”那一,衞離去向淳于劫作別,文人一個,被虎狼一樣的淳于劫強按在牆上。
“王上。”淳于劫霸道地摟着他,不想讓他去冒這個險,“衞離,你心裏就只有這江山嗎?”
“天下一統,是在下夙願,讓王上得到這萬里江山,在下必赴湯蹈火。在下是一個策士,不是伶人。”衞離戰戰兢兢,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
“策士策士。”淳于劫氣急敗壞,回身是看見桌上的瑤琴,他抱起來就摔在了地上,“策士……”
“王上息怒。”淳于劫霸王硬上弓,再一次摟住了那個白玉公子,他不信那些詆譭衞離的傳言,説衞離容貌駭人,姿陋無儀,只有一張不饒人的嘴和刻薄的言語。他探不進衞離的口,白玉公子也在掙扎。淳于劫猛地把衞離狠狠推在了地上,“本王不會讓你乾淨着去議和的。”衞離抱了琴,身子後挪,“在下的第一次早在戰亂的時候就沒了。”
“衞離。”
“別説了。你是一個王,在下不配。”衞離看着瑤琴,已是斷絃三,正如他自己所説,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淳于劫滿意點頭,“好,帶上你的琴,滾!”
“在下告退。”退出來的衞離,王宮侍從看見時,那人一如往常高冷,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宮裏的侍女清掃着走廊的落葉,衞離緩緩放下了簾子,輕嘆了口氣,但願自己可以幫到王上。
衞離下車之初便摘了面紗,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摘下面紗示人,那一刻,前來接的王公大臣,以及上官懿兒都極為驚歎。就連韓蘇也怔住了,天下竟還有這樣俊秀的公子。
紈衣裹玉人,束金繩絛,佩着白玉,風神秀異。那張臉才是真正的傾國傾城,白玉無瑕,瓣朱薄得恰到好處,長睫微卷,一雙靈秀的雙目增添神采,削尖鼻,新月眉。一切都是那麼渾然天成,美得驚心動魄,難怪見過的人傳稱他為“瑤琴白玉仙”。
玉身盈盈拜下,徐徐抬首,明眸清澈如經雨水洗濯,“中山使者衞離,拜見至尊。”作者有話要説:含笑問檀郎,花強妾貌強?檀郎:花好看!/我呸,活該單身!
☆、爾雅瑤琴白玉仙看着跪拜在眼前的玉公子,上官懿兒上前一步,本就此扶起他來,卻被韓蘇一個眼神制止了,兩個人的冷戰還在繼續,“衞公子不必多禮,請起。”上官懿兒迫不得已止住腳步,沒有親自去扶。
“謝至尊。”衞離面容都是善意,人也很是隨和,難怪他會來此議和,想必中原的至尊不會過分為難他的。
“衞公子遠道而來,為兩國議和之事奔波,實在辛苦。宴已備下,衞公子請。”
“不敢當,至尊請。”上官懿兒的魂都被這個名叫衞離的美男勾去了,他是一國的至尊,其他人包括韓蘇在內,行進時都需要退一步緊跟,可上官懿兒實在貪戀衞離的美貌,頻頻回首。
衞離似乎發覺了他的眼神,不經意地一笑,令上官懿兒險些摔倒了。
“……本尊聽聞,衞公子是個策士,懷大志,有心成就天下一統?”上官懿兒試探地問道。
一旁的韓蘇沉悶地跟從着,統一天下,又何嘗不是他的夙願?
衞離的一舉一動都令上官懿兒着,“回至尊,在下眼中的天下,是北中南三面江山。淮陰北有中山,中有大梁、臨淄、即墨、雲中、漢中等地,南有南越,今淮陰之地已半天下。淮陰與中山互為仇敵,戰火不休,長達百餘年矣,天下一統,是在下夙願,也是天下萬千百姓民心所向。”上官懿兒若有所思地點頭,順承天意,統一天下,這等功勞立下,必會被後世永久詠傳。上官懿兒站住了腳,避開了剛才的話題,“衞公子久居中山,可知曉貴國是否有個名叫南宮子軒的公子?”衞離搖頭了,“在下游説君王,不被重用,一直以伶人身份居住在中山,並不知曉至尊口中的人物。另外。”他的眼神有意無意從韓蘇身上飄過,“在下也不滿王上的所作所為,中山國土狹小,此次割地求和實屬無奈之舉,還請至尊與武安君莫要為難,讓在下一盡臣子本分。”
“淮陰自來寬和,只要貴國不再蓄意生事,淮陰自不會為難衞公子。”韓蘇開口。
衞離終於得着機會正視韓蘇了,此人也不過如此,真有外人所傳那麼神勇麼?
“自是。”衞離帶笑,恭恭謹謹。
“請。”宴上,赴宴的人暢談議和國事,衞離自小喜好清談,但是身子不好,談到一半,衞離請示,下去休息了,這邊上官懿兒就無趣了。
上官懿兒的桌上擺着幾碟糕點,蝴蝶形狀,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