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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驚弦像個孩子般不想放他走。
韓蘇真的不知何時,自己的少將就變得這樣依賴他了,韓蘇示意牀榻那邊,讓他乖乖就寢。
“好吧,那……將軍明可否去軍中看看我?”看着驚弦那麼期待的表情,韓蘇還是沒忍心搖頭,“嗯,去吧……”韓蘇了他的頭髮。
“嗯!”驚弦立刻去了。
自從上官懿兒咬傷了韓蘇的舌頭之後,懿兒就很少見韓蘇在自己身側侍奉,而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只是一個衞夜。衞夜,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在夜晚時分守衞在懿兒身旁。
相思情長,懿兒很少出歡顏來,即使是和大臣們議政的時候,他也很少説話,似乎被咬了舌頭的人是他一般。韓蘇也很少再輔助懿兒朝政,常常只是他一個人在書房裏寫寫畫畫。
屏退了衞夜,懿兒一個人在書房裏。無聊得很,他在白紙上按下了玉璽的紅印,隨後撲在了桌子上。夜晚清冷,很久過後他漸漸入睡了。外面傳來衞夜的聲音,隨後什麼人來了,讓衞夜噤聲,衞夜於是不再説話。
門開了,上官懿兒意識有些清醒,但是身體動不了,只覺自己被人抱起了。上官懿兒太困了!
白衣人也有些倦意,而且走路時晃晃悠悠的,這韓蘇應該又是喝醉了。臨出門時,衞夜很貼心地備好了軟駕。韓蘇看着懷中睡的至尊,醉中的他起了歹意,當着護駕的那些侍衞面兒,韓蘇直接吻住了,緊緊摟在懷裏。站不穩,晃晃悠悠,韓蘇失手將懿兒壓在了車輦上,嚇壞了那些侍衞。
“至尊,武安君……”
“武安君先回去吧,這裏衞夜來處理。”衞夜含笑上前扶住了。
☆、身輕能作蓮上舞“好……好……”韓蘇頭很疼,“快帶至尊回去吧。”
“是。”於是起駕,衞夜他們先走了。
韓蘇又去喝酒了,他想到了雲雨,那是他唯一一個知己,韓蘇卻害得他戰死沙場。韓蘇有時真的很痛心,護到大的至尊那麼恨他。上官懿兒很在乎自己的玉璽,韓蘇很在乎自己的大玉圭,他們也很想維持這種君臣關係,但是韓蘇一跟別人接觸,上官懿兒就莫名心的。
快到夏天的時候,上官懿兒之前派人種的荷花都開了,整個池塘都是一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荷花別樣紅”的畫景來。儘管眼前景很是唯美,懿兒就是提不起興趣來。
上官懿兒伏在欄杆上看花,一旁的衞夜給他扇着扇子。韓蘇看得出懿兒有些困了,也看出衞夜扇扇累了,他使了個眼讓人去拿來一張涼蓆鋪上了,隨後又接過了衞夜手中的摺扇——懿兒幼時讀過班婕妤的故事,所以總不喜歡用團扇。
韓蘇抱了過來,任那個柔軟似水的公子撲在席子上,他在一旁替懿兒扇風。於是衞夜安分行禮退後一步,在一旁煮着清茶。衞夜看着滿池的荷花,想到了什麼,笑道:“衞夜聽説,近京城中的王大人剛得了個戲子,是個粉衣小姑娘,身輕如燕,能在池中的荷花上作舞。”
“嗯?”上官懿兒看了看池塘那邊,“真的這麼厲害嗎?”韓蘇笑笑不語。
“千真萬確,至尊不若趁着立夏,召那位姑娘入宮,為至尊作舞助興如何?”衞夜提議。
“好啊。”上官懿兒坐起來,“那就給你去辦了。”
“是。”暮晚時分,韓蘇往軍中去了,但是驚弦並不在這兒,聽將士説,今少將一直神恍惚,喝酒喝個不停,就被將士們勸回去了。韓蘇無策,立刻讓人備了車往將軍府去。
飲酒誤事,韓蘇到的時候,那個少將軍還在喝酒,但是醉得意識不清,很是虛弱。等驚弦高興地撲入他懷中時,韓蘇略為不滿,“又沒好好進食?都瘦成什麼樣了?”他轉頭命人煮一碗蓮子羹去。
“將軍……”驚弦虛弱無力,但是很欣喜,舉止輕浮了起來。
“安分一些。”韓蘇扼住他那雙躁動的手,不許亂動,韓蘇轉身去拿了帕子來,給驚弦擦擦額上的汗水,“別鬧。”
“將軍……”
“乖。”驚弦苦悶,想低頭解衣,但是他力氣太小,自己都無法做到,“將軍。”韓蘇的英勇與温柔令人着,驚弦如何也放不下,“將軍就成全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少將喝醉了,且睡會兒吧,我去看看蓮子羹煮好了沒有。”韓蘇把他安置在榻上,轉而出去了。
“將軍……”到立夏那,上官懿兒擺了一場小宴,順便請朝中臣子欣賞王大人家中的那個戲子作舞。懿兒問了那位姑娘的姓名,那位姑娘很是矜持,説王大人給取了名字,叫漣漪。
那的確是個好名字,能做蓮上舞,輕柔如漣漪一般。
“姑娘請吧。”衞夜帶她到了蓮池旁邊。
漣漪這個女子面容嬌麗,從外看真的難看出她是個戲子,不過她作舞的本事還真不是虛傳。兩隻手上的兩把摺扇着旭風打開了,摺扇上兩面繪着栩栩如生的荷花。漣漪輕功躍到了池中的一朵蓮花上,博得陣陣喝彩。
“好,果然能作蓮上舞,美哉。”上官懿兒也不讚道。
在第一朵蓮花上暫停不多時,漣漪身輕如燕的身體似乎是被夏柔和的風吹向了另一朵蓮花。手中的蓮扇輕揮,柔美的舉止引着人,與此同時摺扇也讓她保持着平衡。
韓蘇這邊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