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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少將纏住了身,被懿兒看到時,剛才還帶笑稱讚的他,立刻冷下了一張臉。
“衞夜,把這壺茶送去給武安君,讓他醒醒酒。”
“……是。”衞夜只得端着茶水去了。
很快就到正午了,光下,漣漪的身影纖細,如同含苞待放的蓮花,在水中亭亭玉立。一舞落畢,漣漪過來給上官懿兒行禮。
上官懿兒倦意已起,不滿那邊武安君的行為,只是説道:“漣漪姑娘舞姿曼妙,讓本尊大開眼界,賜黃金百兩。”
“漣漪謝主隆恩。”韓蘇拍手笑道:“漣漪姑娘貌若芙蕖,娶當娶漣漪姑娘。”韓蘇這一句話,正座上的懿兒,連同韓蘇座旁的驚弦,都是極為震驚,難不成韓蘇看上了這個女子?兩個人都很不服氣。羣臣中的王大人見狀,便識趣地“割愛”,成人之美,“武安君若是有意,臣便將漣漪姑娘送給武安君了。”
“啊……”漣漪本來只是來跳一支舞的,為什麼又被人送來送去了?
“王大人不必談這個‘送’字,韓蘇願以正室之禮娶漣漪姑娘。”上官懿兒惱火,氣得便要甩杯盞,還好是被衞夜勸住了,羣臣面前,不可失禮。
“各位散了吧,本尊午憩去了。”
“恭送至尊。”明滅宮裏,上官懿兒因為韓蘇那句話,毫無睡意了。他想娶那個漣漪?他堂堂武安君居然想娶一個戲子?懿兒冷笑,絕對不會成全了他的好事的,懿兒死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至尊,衞夜為至尊寬衣,至尊睡會兒吧。”衞夜上前説道。
“你退下。”上官懿兒憤憤不平,“讓武安君來。”
“是。”韓蘇本來找漣漪説話去了,就這樣又被上官懿兒召去了。韓蘇滿不在乎,“衞夜服侍細,至尊何須讓臣為至尊更衣?”説是如此,韓蘇還是仔細地幫他換衣裳。
換好衣裳的上官懿兒一臉怒氣地轉過身來看着韓蘇,像是在看冤家一般。
“臣告退了。”
“給本尊回來。”懿兒冷聲叫住。
“至尊還有何吩咐?”上官懿兒冷笑:“武安君是當真要娶漣漪?她配得上你麼?”韓蘇從容回道:“臣若娶了她,她就不再是戲子,她會是武安君的夫人。”
“本尊不許!”上官懿兒像是突然發瘋地喊道。
“至尊當年立後時,臣未曾干涉至尊,也請至尊這次莫要干涉臣的好事。”韓蘇一本正經。
上官懿兒終究是在韓蘇面前什麼也不是,深了一口氣,毫無尊嚴地跪了下來,“本尊求你了,不要娶,不要娶。”韓夫人那已經很看好了懿兒和韓蘇,韓蘇不能移情別戀的。
“至尊一禮,折煞臣了,臣承受不起。”韓蘇拱手一禮,沒有跪下,也沒有扶懿兒起身,而是轉身要走。
“韓蘇!”韓蘇沉着地呼着,“至尊睡下吧。”上官懿兒的手按在地上,毫無力氣起身,委屈得淚兩行,“我告訴你,你若敢娶她我便敢殺了她!”
“你若敢殺她,我便敢廢了你。”韓蘇攥拳冷冷一句。
又是這個威脅,上官懿兒痛心疾首,拂面慟哭。除了哭還是哭,懿兒什麼也不能做,懿兒若是敢派人傷害漣漪,自己的至尊位子便不保了。他向來相信韓蘇的話,韓蘇是個君子,總是説到做到。
上官懿兒死心了,這次真的死心了,韓蘇當真要娶。
淮陰京城裏,浩浩十里紅妝從韓府鋪向了王府。上官懿兒不肯以至尊的身份,給武安君作主提親。而韓蘇的朝三暮四,也惹得韓夫人的不滿,韓夫人還是喜歡之前在韓府安安靜靜的懿兒,並不喜歡能歌善舞的漣漪。但是韓夫人不能左右韓蘇的看法,只能任韓蘇去娶漣漪。
上官懿兒再次來到了蓮池前,望着池中擁簇在一起的蓮花,懿兒的心有些涼。他不讓人跟着,他説自己是去賞花,他也想試試自己能否站立在蓮花之上。
“撲通。”那個至尊跌入了池塘,夏的清水立刻圍住了他,使他不能呼。
“至尊!”那個人慌忙趕過來,不顧一切跳下水去,才從鬼門關救回了他,“至尊。”明滅宮中,被衞夜救上岸的上官懿兒心情鬱悶到了極點,不言不語,不吃不喝,似乎就是要跟韓蘇賭氣,自己死了一了百了,成全你的親事,成全你一代名臣。
上官懿兒做的傻事令衞夜哭笑不得,“至尊莫不是太傻了,那位漣漪姑娘能作蓮上舞,是因為她練得一身的好輕功,否則怎麼會有人能夠站在蓮花上?”上官懿兒側過身去,不理會衞夜。
直到午時,上官懿兒浸過水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韓蘇就一臉怒氣地闖入了明滅宮。衞夜守在門外,不讓人打攪至尊午休,面對韓蘇這般氣勢洶洶地硬闖,衞夜會武,本可以跟韓蘇動手不許他打擾懿兒的,但是衞夜並沒有,只是作了退讓。
韓蘇毫不客氣地踹門闖了進去,上官懿兒被吵醒,才抬起了頭,面就是韓蘇的一巴掌狠狠扇了過來。
“嗯……”上官懿兒眯了眯眼,嘴角很快溢出了血。
似乎下重了手,韓蘇猛地抱住了他,懿兒都聽得到韓蘇的心跳得劇烈。他拭去了嘴角的血,奮力推着面前的韓蘇,依舊是掙不開,“放手……”
“為什麼?”韓蘇像是在問懿兒,也像是在問自己。
“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