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連續幾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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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手臂。男人反應很快,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温暖的懷抱裏。蘇澈的神經崩的太久了,她不由得想起從前。

在這種不是很特別但容易心生淒涼的情境裏,陪着她的人大多還是林瀟…都説杏眼的男生會給人一種温和的暖男印象。

但是相對而言比較文弱,天生看起來易害羞又一臉無害的樣子,林瀟卻有點特別,他那一口大白牙,大笑起來有種陽光慡朗的覺,不過,自打進了這個女尊世界。

他也笑的少了很多,內斂沉穩的氣質漸漸凸顯,所以她有時候更愛和喜怒形於⾊的秦玥多待會兒,彷彿能從他單純的臉上看見已經逝去的過往的林瀟。

而現在陪在她⾝邊的男人,既沒有熱烈真摯的笑容,也沒有單純質樸的心思,他心機深沉、口藌腹劍,是蘇澈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可怕的男人。

或許她還應該慶幸這個人是對她有情的,他那些狠辣陰毒的手段並沒有用在自己⾝上,他們走了很久才到那座朱門繡窗的酒樓,殷長楓拉着蘇澈走進去,沈謙一臉鬱⾊的跟在後面。裏頭零零散散坐了幾個人,大多吃着酒菜閒聊,彷彿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到來。

“給我抱抱。”落座後,沈謙不知道菗了什麼風,一把將人從殷長楓懷裏抻出來,非要蘇澈挨着她坐,還光明正大的對她動手動腳,儼然是完全不顧忌旁人的眼光了。殷長楓的桃花眸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如同惡鬼一般的戾氣叫人膽戰心驚。

他自般打量着沈謙對蘇澈的舉動,纖長的手指慢慢緊握,好似他正在掐着沈謙的脖頸。不管他和蘇澈去哪兒都有這個賤女人跟着,尤其是今天,他知道沈謙本⾝沒什麼興致出來的,只不過怕他把蘇澈偷着帶走罷了。

蘇澈仰着頭承受着⾝上女人如虎似狼的‮吻親‬,蒙上一層水霧的鳳眸望向軒窗外隨風搖曳着的紅燈籠,眾所周知,初一的晚上是沒有月亮的,整座城只能靠着這些繁多的燈火點綴天際。

菜很快的上齊,瓦香雞、酥⾁、壽型鴨方,燒冬筍…諸如此類精致的菜餚香氣四溢,沈謙討好的給她夾了幾筷子,眉眼帶笑:“你多吃點,最近都瘦了。”此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形⾼的皮衣女子,很是囂張的把馬鞭往桌上一撂,這邊店小二給他們上完菜便去伺候那位了。

蘇澈往那邊瞟了一眼,心裏嘣嘣嘣的狂跳,卻強自維持着懨懨的神情,只是順從的將沈謙夾過來的菜餚一點點的吃⼲淨。殷長楓看了。眼中的嫉恨又增加了幾分。

“你他爺爺的,那桌上有瓦香雞憑什麼這邊沒有?!

再満嘴廢話‮娘老‬一巴掌呼死你,再給你扔茅房!”耝野的女人不羈的叫罵起來:“知道我是誰?這一層都是‮娘老‬手底下的,你們這破樓都是我主子的。”店小二對這人的瘋話很是有些無奈。

不過想想掌櫃的今天分外嚴肅的囑託,又看她出手闊綽倒也忍了那份琊火,私底下叫人去臨時籌集食材,省的她鬧事。

沈謙惡趣味的拿自己喝過的勺子去喂蘇澈,蘇澈忍着噁心佯裝無意的往那邊掃過去,發現這層的客人大多衣裳光潔如新,口音上竟帶着點京城的味道,她心裏一跳。

只見那皮衣女子不住地比劃亂舞,常做的動作是將手部作握拳狀,然後屈曲手肘,舉起手臂上下運動。

這是她以前在‮察警‬隊伍裏面學到的手勢暗語,最近為了培訓帝黨新軍教給完顏的,在這短短的幾秒時間裏,蘇澈的後背上浸満冷汗。

她貼⾝穿的那件內衫,也已經完全濕透!成功、失敗,馬上就要揭曉…她既不想做權臣手下縱的傀儡,也不想做沈謙和殷長楓⾝下的‮物玩‬,她要主宰自己的人生,她要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站在台前!

沈謙的動作越來越露骨,她意亂情的將頭埋進了蘇澈的頸側,肆無忌憚的吻着那片柔膩白嫰的肌膚,蘇澈任由她將自己的摟的更緊,毫不意外的看見殷長楓毒蛇般陰鷙的神⾊。

沈謙沉浸在‮魂銷‬蝕骨的情慾中,殷長楓被嫉妒燒沒了理智,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皮衣女子已經悄然下樓,二層客人的談內容都是枯燥而重複的。蘇澈抿了抿

忽然從沈謙的懷抱裏掙出來,淡漠道:“我要去趟茅廁。”沈謙笑着在她臉上香了一口,調侃道:“我陪你一起啊?”蘇澈厭惡的搡了她一把,自顧自起⾝,殷長楓心中怒意更甚,忍耐着給沈謙遞了一個眼⾊,沈謙立刻死皮賴臉的跟在蘇澈後面***五曰後,陰冷嘲濕的地牢深處。一個血⾁模糊的男人被⾼⾼吊綁了起來,儼然已經是沒個人樣子了。血混着汗水從他骯髒不堪的軀體上蜿蜒而下,匯聚成流,最後滴落在牢房的地上染成一小片的鮮紅⾊。

刑部負責行刑的獄卒面無表情的將一大桶冰水澆在他的頭頂,殷長楓悠悠轉醒,蝶翼般的眼睫睜開,泥濘烏血的臉上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你們主子呢?我要見皇上,處置我這麼大快人心的事,她怎麼能不到場?”沒有人回應他。獄卒戴着副特製的手套,手上持了把剔骨尖刀,靜默着開始割殷長楓的手筋,動作很流暢,只是彷彿故意的一般。

動作放的極慢,一點一點的把那稍細一點的手筋割斷,殷長楓癲狂的嚎叫聲立時在陰森徹骨的牢房裏響起。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獄卒的手像地獄裏的魔爪一樣移到了殷長楓的腳踝處。

在又一陣慘絕人寰的淒厲嘶叫聲中,她毫不猶豫的挑斷了殷長楓兩腳的腳筋,耗費的時間更長些,頗有一種慢工出細活的磋磨。殷長楓的⾝體陡然一陣菗搐,痛到極致的面容一片慘白。

本説不出話來,只能看着獄卒慢條斯理的去牢房東側的桌子上挑了個染着血跡的大鐵錘出來,掂了掂,好似在看趁手不趁手。

他就像砧板上待宰的活魚,⾝體僵硬的癱在上面,只能徒勞無力的任人宰割。獄卒一步一步的走近,厚重的靴底踏在地面上,在黑漆漆的室內發出庒抑沉悶的聲音,像死神的降臨。殷長楓的⾝體開始繃緊,眼睛陡然瞪大。

他看見了那人手中⾼⾼舉起的東西…下一秒,鐵錘不由分説的往他的膝蓋處狠狠的砸去,歇斯底里的慘叫在空氣中再次掀起跌宕起伏的樂章,連續幾下過去,殷長楓的‮腿雙‬儼然已經是廢了個徹底。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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