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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幼喜愛舞刀弄劍,九歲那年,⾝為大理寺卿的父親給他找了一位武學宗師,周懷安每曰除了苦讀,便是跟着自己的師傅勤練武藝。十幾年如一曰,現如今他的劍術跟輕功都已略有所成。
當初在都城臨安,他在各個世家弟子當中,其武學造詣也是排子啊前幾名的。所以當舒恆悄無聲息地的出現在牆頭的時候,周懷安瞬間就驚出了一聲冷汗。
他對於眼前這位黑衣少年的到來毫無察覺,如果他剛才對自己動手的話,那他早已經死了一萬遍了,周懷安心知此人是⾼手,於是收了劍,衝他抱拳笑道:“不知是哪位少俠造訪下官府邸?”舒恆居⾼臨下的打量他,沙啞着嗓子開門見山:“我要你跟我走一趟。”周懷安臉上愣了愣,捏緊了手上劍柄,遲疑道:“你我見過面嗎?”舒恆不説話了,兩人無聲地對峙着。一個是穿着黑衣,周⾝冷峻的美豔少年,一個是穿着青衣,長⾝玉立的翩翩公子,林眉在遠處就瞧見了,於是她快步走了過去。
“安郎。”一聲⻩鸝般的嬌語突然傳了過來,穿着淺紫⾊衣衫的少女從中庭廊廡走了出來,手上端着托盤,呈着一隻粉白花枝的瓷碗,裏頭晃盪着清甜的百合蓮子羹,顯然是給周懷安送吃食來的。少女踱步到周懷安⾝旁,側目觀察牆頭上芝蘭玉樹的小郎君。
舒恆的桃花眼冷冷的覷她一眼,他不過是極其尋常的打量一眼,奈何桃花眼天生波光灩瀲、引人遐想,少女瞬間紅了臉。
周懷安對少女温和一笑,從她手裏拿起蓮子羹,少女忙用托盤掩蓋住臉上的飛霞之⾊,小聲湊近他道:“三郎,這位是…”她説話時雖然是對着周懷安。
但杏仁眼卻是緊緊地看着舒恆,那眼裏彷彿生了小鈎子似的,橫波婉轉,肆意風流。舒恆心下冷哼一聲,一把躍下牆頭,周懷安將紫衣女子掩在⾝後,満臉肅然:“不知閣下找周某何事?還請直言。”舒恆見他對紫衣女子保護満満的樣子,嘴角漸漸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周懷安,這個女人是你的什麼人?”他問的直白,周懷安聞言一愣,蹙了蹙眉,嘴裏卻極快速地回答:“這位是周某的未婚林眉,少俠認得我?”未婚?舒恆沉默了。
他垂了垂睫⽑,眼裏頭生出一股戾氣,周懷安直覺地覺到了危險,一把推開林眉道:“快走!”説時遲那時快,舒恆已經出手,周懷安運足內力,與其對了一掌,兩掌相對,周懷安只聽得自己右臂發出格格脆響,一股可怕的劇痛傳來,待他往後退了幾步還沒站穩之際,舒恆已頻頻出手,招招都是殺招!
周懷安心驚膽戰地一邊狼狽招架,一邊急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周某與你無冤無仇…”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把你這種人放在心上。”舒恆満臉的不屑之⾊,他本來是沒頭沒尾的這麼一句,周懷安聞言卻心跳漏了一拍,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急聲問道:“真兒,你是真兒派來的嗎?”舒恆一腳將周懷安踹翻在地,磅礴的怒氣從他周⾝散出,周懷安満臉的震驚之⾊,顧不上自己的傷勢,只是緊盯着舒恆,追問道:“是不是真兒她…”
“放開周大人!”一聲怒吼傳來打斷了周懷安的問話,府上的官兵迅速圍攏了過來,一排衞兵舉着弓弩對準了舒恆,帶頭的官兵疾言厲⾊地對着舒恆道:“大膽狂徒!放開大人!”舒恆紅微揚,對着眾人狡黠一笑。
“放開他?可以。”話音剛落,舒恆右手菗出間匕首,刀鋒在手中旋了個窩,他惡狠狠地朝周懷安的小指刺了下去,周懷安發出一聲慘叫,鮮血從斷指處噴出來,一旁的衞兵都呆住了。
顯然沒想到眼前這個黑衣少年竟會如此的窮兇極惡。舒恆一腳踢開疼到満臉扭曲的周懷安,臉上帶着快意的笑容,黑髮在空中一揚,瞬間便沒了蹤影…疼!
銀幼真蜷縮着。四肢百骸,從頭到腳,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她閉着眼,鮮血從口裏噴,血落回到臉上,是滾燙滾燙的…⾝下的體傾巢而出,銀幼真腿兩絞着被子,手指在自己的⽳⾁裏面攪弄着,她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了。
“三郎…”她哀聲的叫,意識模模糊糊的,突然,她覺到一個火熱的⾝體抱住了她。這個懷抱是無比堅定的,彷彿是在汪洋中漂泊了許久,終於找到那一片孤舟的銀幼真再也按捺不住,就着嘴裏的血將他按倒在牀上,嘴貼緊了他的,她盡力的把⾝子與對方的融為一體,那人息着。好像再也剋制不住似的,更為烈猛地回親她。
服衣不知是什麼時候褪盡的,那人的手指伸到了她的藌⽳之中,時輕時重地攪弄着。銀幼真菗搐着怈了出來。
濺了他満手的汁。舒恆把手放入嘴裏弄,硬堅如鐵的⾁在她泥濘的洞口研磨着,他在銀幼真耳邊啞着嗓子問道:“你要我進來嗎?”銀幼真咬着不説話,只能求助似的看着舒恆。
她雖然意識模糊,但⾝為女子的矜持還是在的,她覺得自己不能説想要,實際上她想要的幾乎要發瘋了,她想要他進來,狠狠的穿貫自己。
舒恆見她眼角眉梢都是紅粉⾊,連帶着眼淚都是惹人憐愛的,心下柔軟,安撫的在她上印下一吻,⾝下硬堅的⾁微微擠開她的兩瓣嫰⾁。
“看着我。”舒恆用力地看着她,醒喚她模糊的意識。
雙目對視,銀幼真看到他黑的驚人的眼眸,裏面有一些複雜的,以她現在這個渾濁不堪的腦袋沒辦法理清楚的東西。
“叫我的名字。”舒恆命令道,銀幼真張開嘴,嬌聲叫他:“舒恆?”舒恆満足的笑了出來。
⾝用力,滾燙的⾁緩慢而堅定的入進了她。實際上相比於⾝體的痛,⾝下的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銀幼真只覺得⾝下無盡的空虛突然得到了満足,然而不夠,還遠遠不夠。舒恆彷彿懂她。
他開始狠狠地頂弄她,她太緊緻了,穿透那張薄膜之後,舒恆只覺體下被無數張温暖的小嘴含着。啃噬着。
混合着,又暖又滑,熱汗隨着他的動作滴落,滴到銀幼真的臉上。舒恆是想憐惜她的,但是真正入進了她之後,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