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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她,結實的雙臂託着她的臋瓣,看她的嫣紅呑沒他的硬堅,內心控制不住的歡喜。銀幼真在舒恆的⾝上如一片落葉般沉浮,嬌着嗓子發出叫,舒恆的手伸了過來,捂住了她的櫻,銀幼真不管,一絲絲的浪叫聲從他手下傾瀉出來。
他⾝下那東西頂的又深又急,銀幼真糊糊地看了一眼,見兩人的⽑發都被打濕了,只好害羞地摟住他的脖子,垂着頭不敢去看。
銀幼真被騰折的翻來覆去,舒恆在這件事上很有些天賦,不知弄了幾回,銀幼真從昏睡中醒來,看見⾝下一條粉⾊猙獰的⾁。
在她⾝下快速進出,撐在她⾝體上方的小郎君目光灼灼,不知疲倦,髮梢隨着他的動作在她臉上拂過,銀幼真似哭似笑地呻昑:“我,我不行了呀…”舒恆無辜地看着她:“解毒。”
“…”終於在她背上皮都磨破了。
覺到辣火辣的痛意的時候,舒恆流着汗在她體內盡數了出來,習武之人體力太可怕了…銀幼真心裏剛下了個結論,⾝體便立刻又昏睡了過去。***一場秋雨一場寒,舒恆給銀幼真買了幾⾝禦寒的服衣。
銀幼真換了新買的水仙⾊的領大襟,盤扣上墜了粉⾊碧璽的十八子手串,下面配了同⾊系的丁香花紋樣的馬面裙。
頭髮鬆垮垮的用一個小銀環攏在腦後,反正梳好的髮髻在牀上會被弄得亂七八糟,索不梳了隨它去。門“吱呀”一聲開了。
銀幼真不回頭,只託着下巴盯着大開的窗户,這家客棧開在江邊上,外頭是綠瑩瑩的江水,江面上偶有路過的船隻,只是今天下了雨,雨濛濛的阻隔了視線,但那也不耽誤她看着江面發呆。
一雙有力的手繞過來摟住了她,直接將她抱上了桌,銀幼真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人:“還來啊?”她想説她着實吃不消了,整整做了三天。
她都記不清做了多少次,下面的⽳⾁腫紅不堪,辣火辣的,她連噓噓的時候都疼的齜牙咧嘴的。
舒恆把她的裙子推到腹小處,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盒子,開蓋之後傳出一股清涼的藥油味兒,他拿手指挑了一塊藥膏子,往銀幼真的軟⾁那裏輕輕的抹。
“給你上藥。”舒恆垂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觸摸着。銀幼真一邊舒服的小聲昅氣,一邊問他:“我這毒算是解了吧。”
“嗯。”銀幼真不説話了,舒恆看了看她,氣氛一時間有些冷。
舒恆心裏有一些不安,三曰來的纏綿,他們的⾝體無比的契合,她⾝體的裏裏外外,他都愛不釋手。
他喜歡她在自己⾝下委委屈屈全心依賴的樣子,而不是現在這樣,魂不守舍,雖然近在眼前,但心卻離得很遠的樣子。舒恆上完藥,替銀幼真拉好裙襬,輕嘆一口氣,把她拉到懷裏。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銀幼真抱住舒恆的,想了想,開口道:“你去找過週三郎麼?”
“嗯。”舒恆抿了抿。
雖然知道她必定要問這個問題,但是她真的開口説出那個名字,舒恆心裏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失落。
“他…不願意來救我麼?”銀幼真的語氣沒什麼大的情緒波動,好似在談論今曰天氣好不好這樣的話題。
舒恆看她這樣,不覺有些心疼,嗓音略帶幾分沙啞:“不是不願意,只是我去的時候,他不在郡守府內。”他輕而易舉的撒了謊。與其讓她知道周懷安已經有了別人,不如就讓她認定這是彼此的錯過。銀幼真眼眸垂了下來,扯了扯嘴角道:“這大概就是命運罷。”舒恆不知道説點什麼,只能越發緊緊的摟住她,他其實不是個善於安人的人,平時嘴巴不饒人的時候多了去了,如果不是遇見她。
他可能自己也不曉得,內心會有如此柔軟的時候,他知道她心裏不好受,或許周懷安這個名字,還會在她心裏存在上一段時間,但是舒恆內心是有信心的,小兔子終會發現,他才是她的命運。舒恆揚了揚嘴角,又道:“要不要出去走走。”銀幼真開心了點,笑着仰頭看他:“好呀。”舒恆給銀幼真圍上一件厚厚的披風,又撐了一把油紙傘,兩人一併出了客棧。走了一段青石板路,過了一道石拱橋,再穿街走巷一圈,就到了清州城內熱鬧的主街道了,清州城比上個白雲城要大的多,銀幼真東逛逛西走走,買了些胭脂水粉,看見對門有家成衣鋪子,鋪面大,門前掛着雞翅木的門匾,上面用白漆寫着孔家成衣鋪,銀幼真眼睛一亮,拉着舒恆去買衣裳。
孔掌櫃的正坐在櫃枱後面嗑瓜子,一看來了兩位碧玉做的人兒,連茶水都顧不上喝了,忙衝到門口笑臉相“兩位…”銀幼真在孔掌櫃的話未説完之際,趕忙衝舒恆大聲叫了一句:“相公!”孔掌櫃的被這聲吼的噎住,満臉吃驚地打量了舒恆一眼又一眼,終於把姑娘二字呑回肚子裏,笑呵呵道:“這位小娘子是買給自己穿,還是買給相公穿?”銀幼真道:“幫相公買,要面料厚些的。”孔掌櫃忙點頭:“有的有的,小娘子隨我這邊挑來。”銀幼真挑了一件月白⾊的領長衫,舒恆愛穿黑⾊長衫,脖頸下的盤扣繫到最後一顆,饒是如此還是露出一截白皙的長頸,他的膚皮太白了,男生女相,眉目華麗過於美豔。
黑⾊襯的他更白,銀幼真看了看手裏月白的衣衫,腦海中幻想舒恆穿白衣的樣子,應當是芝蘭玉樹、面如冠玉的翩翩兒郎的模樣。
她美滋滋地回頭,見舒恆用手捂着臉背過⾝,再一看,連脖頸上的膚皮都有點發紅,她不明所以地探出腦袋問他:“你怎麼了?”舒恆輕咳一聲:“沒什麼。”銀幼真才不信,突然。
她福至心靈,玩心大起,又對着舒恆輕輕喊了一句:“相公…”舒恆渾⾝一震,像一隻被人擼舒服的貓咪,⾝上的⽑⽑都豎起了,他的眼睛左右亂看,就是不敢和銀幼真對視。銀幼真捂了嘴偷笑。
她見慣了舒恆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再看他現下這幅慌里慌張的樣子,簡直不能想象。
就在她以為舒恆會默默的讓這茬過去的時候,她聽到舒恆嘴裏輕不可聞的回了一句:“嗯…”銀幼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的臉發起燙來,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兩人纏綿的時候,她慌里慌張的把服衣丟給舒恆:“你,你試試這件。”舒恆拿了服衣,皺了皺眉頭道:“白⾊不耐髒。”
“…”銀幼真咬着銀牙“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