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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
不行!
腦子已經被大怪物掉小珍珠的場景給擠滿了。
平心靜氣許久,她勉強將這畫面忘了,這才轉回鏡子。
團兒哭得沒那麼狠了,不過還在搭搭。
因為沾了滿身淚水,整坨球都變得亂七八糟的,軟一簇一簇地翹起,凌亂又可愛。
“咕——嗝嘰……”
“你別哭了。”虞沛抓了抓頭,“我現在也沒法去找着你主人安他啊。”
再説了,就算能找着,她敢安嗎?
不得被一巴掌把腦袋拍沒了。
球哼唧兩聲,又抬起霧狀觸手,試圖揩淨眼淚。
但越擦越多,止不住似的。
虞沛從儲物囊裏取出一條糖。
“這塊巧克力我都珍藏十幾年了,一直捨不得吃,到現在都還記得它的味兒——沒其他的那麼甜,又不至於酸苦到澀口。小球,你要不要嚐嚐,嘗不到聞聞味兒也行。”
就在球滿眼疑惑地探出觸手時,她把巧克力一翻,看清了上面的期。
“哦,果不其然過期了。”
她又收回了那塊百年珍藏老巧。
球的觸手僵在半空。
它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一瞬間,淚水忽跟開了閘的大壩一樣,狂湧了出來。
“你瞧你,怎麼又開始哭了,是不是不愛吃糖啊?”虞沛欠欠地補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