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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凝,”沈仲嶼在旁道,“鬆手。”
但沈舒凝已經忘了他的存在,噎噎地説起這兩天的經歷。
“小虞姐姐,你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離開沈府,外頭的天都要亮些,樹也更綠——雖然是晚上,看不大清。
“我和姜姐姐兩人一路往御靈宗趕,那紙鳥還沒飛起來,爹的人就來了——不過還沒打起來,他們的腦袋就跟地裏的蘿蔔似的,挨個兒被拔了。
“還有——”
“沈舒凝,”
沈仲嶼突然拎住她的後衣領,毫不客氣地往後一拽。
他還是笑眯眯的,但語氣不算好。
“虞師妹受了傷,別鬧她。有什麼事,之後再説。”
沈舒凝目緊張。
“什麼傷?”她不大自然地表着關心,“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些……”
“沒事。”虞沛沒放在心上,“解決麻煩難免磕磕碰碰,已經處理過了。”
沈舒凝擦淨臉上的淚水,點點頭。
然後,她像下定什麼決心似的説道:“等回去了,我去大哥那兒偷——拿些藥,他那兒有很多好藥。”
虞沛撓了下面頰。
她該怎麼告訴她,她大哥和大伯都已經沒了。
“你一個人回來的嗎?”虞沛打量四周,“姜師姐呢?”
“姜姐姐直接去了客棧。”沈舒凝説,“我擔心沈家鬧出什麼事,就先回來看看。”
虞沛便將鬥陣的事與她略説了一遍,最後道:“毀陣時不能叫人打擾,所以需要人在院外守着。”
沈舒凝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