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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時,王希地看到蔣雲在小區裏遛狗,兩人走着走着就撞到了一起,王希地看着蔣雲牽着一隻椒鹽雪納瑞,突然想不起來早上想好的控訴詞,問道:“這是昨晚一直叫的狗?”
蔣雲低頭跟梗梗説:“給鄰居道歉。”梗梗好像聽懂了,躲到蔣雲身後。
蔣雲説:“我替它給你道歉,今晚上它肯定不叫了,它悉環境很快的。”
兩人説着,走到電梯,蔣雲示意王希地先上,他和梗梗等下一趟。
王希地問道:“你還有時間力養狗,是碼農嗎?看着不像。”
蔣雲到意外,問:“什麼碼農?”
王希地更意外,提醒道:“上次那個相親活動,你不説你是碼農嗎?難道是編的?”
蔣雲這才想起來,突然難掩尷尬,一時語。
“被我猜中了?那不是你的真實職業啊?”王希地問。
“這個……説來話長……”蔣雲支支吾吾的。
王希地退出電梯,在樓道口和蔣雲面對面站着,一副説不清楚別想走的樣子。
“你説吧,我不嫌長。”王希地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蔣雲試圖矇混過去。
“那就是説你參加活動的那天並不是,是瞎編的。
我可以去那個相親機構投訴你。”説罷,王希地走進電梯,電梯合上,蔣雲來不及解釋。
蔣雲牽着狗,等到下一部電梯,進家之後馬上打電話,説:“完了,完了。”
“誰完了?”
“我完了,你也完了。
確切的説還是你完了。”
“出什麼事了?快説。”對方大驚,聽起來是個年輕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