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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冰凰生活的男人莎娜讓眾人噤聲,朝四周張望,用疑惑的語氣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見聲音?”如果她的耳朵沒有失靈,那麼她聽見的聲音絕對不是錯覺。(小説手打小説)但是,她自己也不相信這種猜測。這裏可是冰凰的地界,怎麼會有笛聲呢?再説了,異世的人不懂得吹笛。凝望他們,看見他們肯定地點頭,莎娜才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出錯。他們順着聲音而行,卻發現吹笛人的位置比他們想象中的遙遠。笛聲悠悠,讓人心情平和,整個人安靜舒適。
笛聲在他們耳邊迴響,他們卻找不到它的位置。走了許久,他們仍然在附近打轉。最後他們乾脆不走了,找一個地方坐下來休息,再祭一下五臟廟。走走停停,結果這裏的景都差不多,讓人懷疑這裏到底是不是魔獸森林。因此,莎娜等人乾脆不走了。
勞哥伊特總是帶人去尋找冰凰,結果連鬼影子也沒有找到。萬般不甘,又不敢隨意亂走動。從冰凰和莎娜的一戰中看出來,他們只能依靠莎娜等人活下來。莎娜不急,聽着好聽的音樂,她覺得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
“噓!”莎娜阻止勞哥伊特的聲音,凝神傾聽附近的動勁。
笛聲停了。有人走過來了。
站起身,拔出武器準備戰鬥。十手護在莎娜的左右,散發出濃烈的殺氣。勞哥伊特等人站在莎娜的身後,緊張地面臨未知的場景。
濃密的霧氣讓莎娜看不真切附近的景像,就算她施展魔法和鬥氣仍然無法改變這種非自然現象。將內力推行到眼睛上,那雙銀的眼眸經過內力的發變成黑,緊接着她的頭髮也變回黑。可能與她的內力有關,讓她的變形藥水失效。莎娜變回黑髮黑眸的樣子,讓身後的勞哥伊特等人慘叫一聲,每個人神態各異。
勞哥伊特最鎮定,如果忽略他顫抖的雙拳,那麼他就像一位真正的英雄。莎娜的黑髮黑眸證明她不是北方帝國的人。既然不是這個國家的人,那麼她又從何而來?北方帝國有一個鄰國,那裏的人也是銀髮銀眸。可能與這裏的氣候有關,他們對自己的髮和眸到自豪。
他們自稱冰神的孩子。因此,他們特別厭惡其他種族的人。莎娜的異常讓他們產生第一個覺:反和厭惡。緊接着他們才覺得驚豔。變回黑髮黑眸的莎娜比銀髮銀眸的她更加神秘,彷彿與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十手拔出武器把幾人圍起來。只需莎娜一聲令下,他們的命便危險i了。莎娜回過頭,淡淡地看着勞哥伊特,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不等勞哥伊特詢問,莎娜主動説出他們的來歷。她隱瞞了來到這裏的過程,只説明他們的身份以及赤牙的失蹤。莎娜之所以告訴勞哥伊特,是因為她想依靠他尋找赤牙的行蹤。畢竟他是這裏的人,應該比較瞭解這裏的情況,尋找赤牙也會方便許多。
“銀髮藍眸?他回來了?”勞哥伊特驚訝地看着莎娜。
莎娜認真地看着他,疑道:“他是誰?你知道他?”勞哥伊特啓,剛想説明什麼,卻停了下來。他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靠近這裏。莎娜被他轉移視線,回頭看過去。
呼…
一陣大風颳過去,捲起他的衣服。這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男子。很瘦,穿着寬鬆的袍子,可以看見光滑的膛。眉心有一個月牙形狀,看上去像傷口,不是天生的印記。這個圖案並不影響他的俊逸,反而平添幾分世外之。
他赤着腳,踏步無聲,衣袂翩翩而來。手中的木笛顯示他便是吹笛人,也是一個能夠在冰凰世界生存下來的人。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一會兒打量莎娜,一會兒打量勞哥伊特,在兩人面前停下來。
“你好。”莎娜試着和他打招呼。
沒有反應,他還是平靜地打量兩人。勞哥伊特又用各種語言和他打招呼,他還是沒有反應。
回頭,他朝來的方向走去。莎娜向其他人示意,跟着他行走。他是這裏唯一的人類,或許能夠在他那裏找到離開這裏的線索。再者,他們不知道這裏的情況,還是跟着他比較妥當。能夠得到冰凰認可的人,想必不簡單。只是他為什麼不説話呢?因為他是啞巴嗎?以他踏行無痕的力量,應該不是殘疾才對。
跟着他進入一個山。山裏別有乾坤,裏面的空間很大。暖和,舒服,還有清新的空氣。上面有無數小孔,通過它們會有陽光下來。男子沒有拒絕莎娜等人的闖入,拿起笛子吹奏曲子。莎娜等人坐在那裏傾聽,完全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一曲終,口有響動。只見一隻龐然大物飛進來,撲入男子的懷裏。這隻龐然大物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想找的冰凰。冰凰像孩子一樣撒嬌,對男子特別依戀。男子淡淡一笑,道:“凰兒,別玩了。”
“咦?你會説話。”勞哥伊特身邊的兩個少女輕呼道。
男子沒有理會他們,抱着冰凰輕撫他的髮。半晌,男子説道:“你們來這裏做什麼?想要冰凰的血,骨頭,還是眼睛?”
“眼淚,我們需要冰凰的眼淚。”勞哥伊特誠懇地説道,“我知道很冒昧,可是我的母親需要冰凰的眼淚治病,請你成全。”
“冰凰的眼淚?你們真是貪心。你以為冰凰是什麼?”男子很平靜地詢問道,“治病找光明主教,或者找鳳凰,不要找冰凰一族。冰凰族只剩這麼一隻後人,絕對不容有失。”
“我們只是想要眼淚,並不想傷害冰凰一族,請你成全。”勞哥伊特卸下武器,朝男子行了一個大大的禮。
男子輕哼一聲,眼中閃過怒意。莎娜見狀,把勞哥伊特拉起來。冰凰還在他的懷中呢,惹火了他讓冰凰給他們苦頭吃怎麼辦?這個傢伙真沒有眼力勁,實在愚蠢。
“我的母親説過,如果見到冰凰就把這件東西給它。不管怎麼樣,請接受這件禮物。”勞哥伊特不肯死心,從脖子上卸下一項鍊。
男子看見那條項鍊,臉變了又變。他搶過項鍊,顫抖地拿着它,那張俗的臉上黑了又紅,紅了又青。輕呼一口氣,淡道:“你的母親讓你把這條項鍊給冰凰?”
“是的。”勞哥伊特説道。
男子拿着項鍊離開山,連冰凰向他撒嬌也沒有理睬。看見他的表情,莎娜知道勞哥伊特的計劃可行,如果不出意外,這個男子認得勞哥伊特的母親,並且和她有某種約定。只要任務完成,他們就可以離開這裏。誰喜歡沒事呆在魔獸森林,這裏的味道太濃烈,每天晚上還有幾重唱,實在折騰人。
很快,男子回來。他收下項鍊,對勞哥伊特説道:“我要見你的母親。”
“冰凰…”的眼淚。
“我帶冰凰一起去。見到你的母親,我自然會把眼淚給她。”男子堅定地説道,“我叫恩寧。”恩寧帶着冰凰和莎娜等人離開魔獸森林。他們離開時,這裏並沒有異常情況。那座消失的山鋒仍然在原來的位置,他們留下的痕跡可以證明它的真實。順利地離開危險地帶,然後進入外圍。
天已晚,他們找地方扎帳篷休息。這裏沒有帳篷這樣的東西,因此帳篷的出現讓所有的人到稀奇。莎娜主動擔任尋找水源的任務。她和香雪在外圍逛了幾天,比較瞭解這裏的情況。據記憶走向湖邊,卻被一個障礙物攔住了道路。這件障礙物很眼,莎娜對它記憶猶新。
悉的温泉,悉的紫小花,悉的畫面曾經出現過一次。只不過上次陽光明媚,這次夜已晚。莎娜靠在一顆大樹上,懶懶地喊了一聲:“小傢伙,出來。”紫小花動了一下,撲騰一聲從裏面鑽出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調皮一笑,對莎娜説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記得上次温泉的位置不是這裏,為什麼現在在這裏出現?”温泉會動嗎?拜託,這也太門了。這個世界的東西真是稀奇古怪,到底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小男孩游上岸,赤身**走上來。莎娜遞給他一條袍子,穿在他的身上很怪異。它站在温泉邊,嘴裏喃喃自語。一會兒後,他抱着莎娜的手臂笑道:“我要和你去外面玩。”於是,莎娜又拾了一個拖油瓶。
平安地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離開森林。他們去傭兵公會接任務,順利地得到一筆錢。有了這筆錢,莎娜可以買鍊金材料。如果他們繼續做任務,誰知道猴年馬月能夠賺到足夠的錢。拜託!她又不是來定居的,而是來尋人的。三天之內,她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裏,製作了許多這個國家沒有的常用品。
東西面市後得到廣大羣眾的認可。莎娜把東西給鍊金公會,讓他們想辦法大量生產,然後利益五五分成。她決定和勞哥伊特離開,理由是勞哥伊特知道赤牙的身份,而且他必須幫助她找到赤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