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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恐慌的王子三天後,一支人馬護送他們進入國都。(小説手打小説)這支人馬約三百人,全部作騎士打扮,應該是某個家族的親衞。他們是勞哥伊特的人,一直在等勞哥伊特平安地離開魔獸森林。在這些人當中,莎娜看見一個面的人。他就是那位替王子抓女人的基姆騎士。基姆見到勞哥伊特,神自然地打招呼,並聲稱要和他們同行。勞哥伊特沒有拒絕,自然地同意了他的要求。
他們使用冰系飛禽魔獸上路。一路上,莎娜等人只看見一片銀。進入國都後,勞哥伊特讓莎娜等人跟着他回家。基姆與勞哥伊特分別,並且以王子的名義謝他。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莎娜知道勞哥伊特的真實身份。勞哥伊特是冰封帝國的王族,父親是當今國王的弟弟,被封為公爵。基姆伺候的王子對勞哥伊特特別不滿,原因是當今國王對勞哥伊特特別寵愛。勞哥伊特是第三順位繼承人,除了那位王子和王子的妹妹外,勞哥伊特最有資格成為國王。
王子在民間的聲譽特別不好,王子的妹妹也不是受人歡的角。相比之下,從來沒有犯過大錯的勞哥伊特比他們更受人民愛戴。因此,王子對勞哥伊特特別忌憚,甚至派了許多人監視他。
回到公爵府,成羣的奴隸伺候他們,洗淨了這段時間的疲憊。他們沒有見到勞哥伊特的父母,據説他們有事外出,一個月之內不會回來。恩寧騎着冰凰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開,關於他的傳言無窮無盡。一個能夠降服冰凰的男人絕對是各股勢力爭相搶奪的對象。幸好沒有人知道他一直與冰凰生活,否則情況更糟糕。勞哥伊特的人對他忠心耿耿,不會出賣他。莎娜等人不想摻合這個國家的任何事情,更不會多嘴。仔細分析後,一定是基姆騎士團的人把此事稟告給王子,才有了這些麻煩事。
勞哥伊特走了一趟皇宮,見了國王,將此事平定。莎娜挑了一個時間詢問勞哥伊特上次沒有説完的話。他肯定知道赤牙的身份,或許通過這些線索能夠找到赤牙。
“你們説的那個人應該是艾羅斯家族的人。咱們國家的人長着銀髮銀眸,只有艾羅斯家族的人長着銀髮藍眸。艾羅斯家族是我們國家的幾位大貴族之一,幾年前突然頹敗,整個家族的人一夜被殺光。災難發生過後,有人傳言説這是因為他們的血不潔。只要和他們家族沾上關係,那人就會沾上晦氣。因此,這個家族的人以及名號從帝國消失,沒有人願意再談論他們。”勞哥伊特告訴莎娜艾羅斯家族的領地。
原本是全國最繁榮的領土之一,現在變成一塊死地。所有與他們家族沾上關係的人或者物都被毀壞,用來證明他們家族的不潔。莎娜不會相信不潔之類的東西,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破壞。關於幾年前的事件,勞哥伊特知道得不多。他之所以敢説是因為他也不相信這些事情,而且他們兩個家族的關係很不錯。勞哥伊特的母親和赤牙的母親是金蘭姐妹,兩人一起學習,一起結婚,甚至一起生子。赤牙和勞哥伊特曾經是玩伴,而且形影不離。
勞哥伊特要處理家族裏的事情。家主不在,只有他這位獨生子接替父親的工作。莎娜帶着十手前往艾羅斯家族的領地,那裏離這裏不遠,幾個莫利時就能夠到達地方。參觀了赤牙曾經的領地,看見一片廢墟。城堡有燒燬的痕跡,田裏的莊稼也是被物藥毀壞。他們在平民的房屋前找到魔獸的足印,可以證明這些貧民的消失與不潔無關,而是有人蓄意破壞。
這裏被毀壞得很徹底,相信讓莎娜來處理也會耗費一些工夫。香雪在城堡的附近找到衣料碎片,從顏和質量上來看,這塊料子肯定來自赤牙的衣服。這説明赤牙來過這裏。
“怎麼辦?又失去線索了。”玫三嘟着嘴説道,“大哥真會跑,讓我們找得好辛苦啊!”
“赤牙應該在調查這件事情。與其讓我們追着他跑,不如讓他來找我們。”莎娜説道,“回去吧!我們就當作來冰封帝國旅遊一圈。相比其他國家,這個國家非常有特,不是嗎?”
“怎麼讓大哥知道我們在找他呢?主人。”玫四抱着莎娜的手臂撒嬌。
“只要我們讓全國的人都知道我們的名字,難道你大哥會找不到我們嗎?”莎娜敲了她的腦袋一記,“你的腦子拿來幹什麼用?不如切開吃掉算了。”
“饒命啊!玫四知道錯了。”玫四可憐昔昔地討饒。
回到公爵府,見到恩寧獨自一個人坐在冰凰的翅膀上發呆,冰凰軟軟地癱在地面上。看見他這個樣子,讓莎娜想到西西貝洛和愛斯德羅依。與人化十足的卓因路克斯相比,這兩個傢伙的心思總是讓人猜不透,有的時候會覺得他們要突然消失。恩寧的氣質與愛斯德羅依很相似,他的行為又像西西貝洛。
“你在等誰?”莎娜坐在地面上,不顧地上的灰塵。
“嗯?”恩寧回過頭,不解地看着她。
“你喜歡遙望遠方,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思念一個人,你在等待着他/她的到來。”西西貝洛喜歡遙望遠方,是因為他在等待歐莎。他們兩個的眼神是那麼相似,莎娜自然明白。以前看見西西貝洛的樣子,只覺得他很憂傷,憂傷中夾帶着淡淡的絕望。當她知道西西貝洛與她的故事後,她才明白他的絕望因她而生。從那個時候開始,她不知道怎麼面對西西貝洛。
幾百年的情債如何償還?西西貝洛在那樣孤單的地方等待了她幾百年,她怎麼可能不動?如果換作她,讓她在沒有活物的牢籠裏等待幾百年,她肯定早就瘋掉了。這些子以來,西西貝洛懷着什麼樣的心情生活?
將心比心,她明白了恩寧的受。恩寧看見一條項鍊會如此動,説明他也有自己的堅持。他的堅持便是項鍊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