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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壽劍眉一挑,一秤金方才急切間所用步法不凡啊,不聲
的向遠處水榭一指“媽媽院中的花魁已有主了,還能安排何人啊?”吃吃一笑,一秤金依偎到丁壽身前“宜
院內百花吐豔,還愁找不到一朵大人滿意的鮮花麼…”搖了搖頭,丁壽嘆氣道:“丁某眼光很高,庸脂俗粉怕是入不了眼,除非…”
“除非什麼?”一秤金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滴出水來。摺扇挑開紗衣,陷入深邃香峰,丁壽似笑非笑,道:“除非蘇媽媽這樣的美人肯屈身就教。”
“哦?”一秤金面上閃過一絲訝,咯咯笑道:“不想奴家還有此等福氣,若是大人不嫌奴家年老貌醜,奴家暖席以待…”粉面微揚,鮮豔紅
微微翹起,丁壽抿
一笑,捏住一秤金雪白尖尖的下巴,俯身
吻,忽然眼角突現一絲寒光。
摺扇輕揮,丁壽身子騰空而起,半空中身一擰,如同大鳥般掠出了院牆。一秤金憤憤跺了跺繡鞋“該死…”***月華如水,斯人獨立。
“月白風清,良辰美景,白兄不邀月同醉,來此何干?”丁壽緩步上前,輕輕說道。
白少川斂眉低目,輕笑道:“今時非比往常,丁兄一舉一動皆受人關注,芙蓉暖帳一時風快活,平白授人以口實,殊為不智,是以白某提醒一二。”
“白兄這個提醒未免太有誠意了。”丁壽伸出摺扇,扇尖上赫然夾著一枚銀針,在月光之下發出幽幽藍芒。
白少川不以為意,伸手取回銀針,悠然道:“倘若丁兄令智昏,連這區區手段都不曾提防,那便取死有道,不足惜也。”丁壽神
一凜,凝視白少川,白少川輕搖摺扇,神態自若。
“呀呀…”一隻落單烏鴉由樹梢飛起,打破了二人沉寂。丁壽扭身就走。
“丁兄何往?”
“回家睡覺,明還要隨二鐺頭習琴,沒時間與你在人家房頂上絮叨。”丁壽擺了擺手,由這家宅院的房脊上一躍而下。白少川看著手中銀針,
角輕勾,手腕一翻,那隻在梢頭盤旋的老鴰直直墜地,沒了聲息。***丁府內的一間小屋。
“媽,這京城的宅子真大,比宣府強多了。”蕊兒喜滋滋地捧出一盤糕點,送到美蓮面前“這是長今小姐親手做的的藕粉桂糖糕,您嚐嚐。”美蓮看了看盤中糕點,面無表情地問道:“好吃麼?”蕊兒連連點頭:“好吃極了。”
“打你個沒出息的吃貨。”美蓮抬手一個耳光將女兒打倒在地。
“媽…”倒地的蕊兒捂著紅腫臉頰,委屈道:“女兒怎麼啦?”
“一盤子糕點就讓人收買了去,再給你點好處是不是要把你娘我也賣了?”美蓮憤憤道。
“女兒不敢。”蕊兒連忙端正身子跪下,哀泣道:“以後女兒再也不要小姐給的東西了。”
“呸,什麼小姐,一個高麗小丫頭,不知給爺下了什麼魂湯,府裡上下反倒拿她當個寶了。”美蓮冷笑道:“一準兒是貽青那幾個狐媚子給支的招,看著就不是正經人家出來的。”蕊兒囁喏不言,美蓮兀自不休,指著女兒罵道:“你也是個不爭氣的,早早就把身子給了爺,肚子裡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女兒也不曉得,”蕊兒眼中含淚,委屈道:“不過女兒還年輕,總有機會的,娘別擔心。”
“不擔心?京城裡這些女人一個個被姓譚的婆娘整治得服服帖帖,那個高麗丫頭私底下是管她叫媽的,姓杜那兩個女人院子裡又是丫鬟又是婆子的,明擺著也是受爺的寵,你肚子裡若沒爺的骨血,咱娘倆怎麼在這大宅子裡立足。”美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痛心疾首道,看著女兒被訓得怯怯不敢說話,美蓮也失了興致,冷笑一聲:“哼,老爺這麼大的家業,想獨霸了去…”雙手環抱前,緩緩道:“走著瞧!”***弓弦衚衕,延禧寺。二鐺頭雷長音
子恬淡,不喜喧鬧,平
並不住在東廠,而是在保大坊的寺廟內借住。
丁壽從做完早課的僧人處打聽到雷長音住處,便繞過雄偉的大雄寶殿,來至一處幽靜跨院,還未及近,便聽院中傳出一陣柔和悠揚的琴聲。輕咦一聲,丁壽有些奇怪,拜後世英教育的福,湊熱鬧也上過幾天古琴培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