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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哦了一聲,這位爺好歹還知曉這是女子貞潔象徵,想想今夜所為也確實有些過分,語氣放緩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幹清宮安寢。”紅羅紗帳內,夏皇后瞧著皇帝身影消失不見,兩行珠淚掛在如玉般的粉面之上,汩汩不息…***幹清宮暖閣內。丁大人此時捧著皇家的啟蒙讀本看得津津有味,面部表情鬆弛,口水都快要滴了下來。
直到朱厚照來了近前他才醒覺。
“陛下,您怎麼回來了?”丁壽擦了擦口水,問道。
“真是敗興,快也不行,緩也不行,輕了不行,重了還是不行。”朱厚照氣鼓鼓地坐到上“還是劉姐姐好,只嫌朕氣力不足。”丁壽乾咳一聲,覺得自己聽了些不該聽的“陛下且放寬心懷,改
臣陪陛下到南海子游獵散心可好?”
“你又不是不知,太后不讓我出宮?”
“微臣去討這道恩旨,就說陛下要親手為太后打幾個野味補身子。”丁壽拍脯打了包票。
“哈,朕忘了,在母后那裡你的面子大。”朱厚照兩手一拍,戲謔說道。
聽不出這話是褒是貶,丁壽心中有些嘀咕,輕聲道:“既然陛下回宮,臣便告退了。”
“回什麼回?幹清宮九間暖閣幾十張,還找不到一張你睡的,今晚就和朕抵足而眠吧。”朱厚照一把抓住了丁壽手腕。
“你個倒黴孩子,結婚子不睡老婆,拉著二爺算怎麼意思。”丁壽已經惡意揣測這熊孩子有撿肥皂的愛好了。
“再把你和那個什麼瑞珠的事與朕細細說說…”此時的朱厚照一臉賤兮兮的模樣,哪還有大明帝國九五之尊的半分威嚴。***天破曉。坤寧宮內,十數個宮人穿梭不停,服侍著皇后夏氏梳洗裝扮。夏皇后一雙漂亮杏眼此時已腫的像兩個粉桃,只是盡力用水粉遮蓋。
“皇后娘娘…”一個小宮女匆匆跑了進來。
“慌什麼!”夏皇后威嚴地呵斥道,隨即揮手讓周邊宮人退下。待宮人散盡,夏皇后急切地站起身子,問道:“怎麼樣,陛下昨夜在哪裡就寢?”
“奴婢打聽到了。陛下昨夜的確回了幹清宮。”小宮人回道。
“可還有什麼女官伺候?”夏皇后追問道。
“倒是沒有,不過…”小宮女有些猶豫。皇后頓時緊張了起來“不過什麼?”
“昨晚上陛下是和錦衣衛的丁壽丁大人同寢的。”說完這句話,小宮女的頭都快垂到了口上。
“難道陛下還有斷袖分桃之好?”皇后蛾眉緊蹙,貝齒緊咬紅,恨聲道:“佞幸小人,竟以諂媚侍君…”***御馬監。張忠斜坐在黃花梨翹頭書案後,冷眼打量著一旁查看賬目的孫洪。孫洪聚
會神,似乎並沒發現張忠眼神不善,良久才站起身來,捧著賬冊到了張忠身前。
“張公公,這裡面似乎有幾個數目不對。”孫洪指著賬冊道。
張忠並未看眼前的賬冊,而是一手將其合上,臉上滿是笑意道:“老孫,你雖是年初在幹清宮升的太監,可畢竟是從御馬監出去的。”孫洪點頭稱是“彼時多蒙張公公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