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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我們主動出擊,那麼就會早些識破南宮子軒的計策,真的該死。”
“公子。”雲雨也不知所措,兵不厭詐,可此時的南宮子軒未免也太詐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撤軍。”
“什麼?”這就不打了?驚弦有些不解。
韓蘇嘆氣,他顧及的是上官懿兒,“暫且先撤退,我們退守睢陽。派人去西關報信,命西關將士前來會合。”
“好。”
“雲雨在這裡看守,我去看看至尊。”韓蘇先過去了。營帳前,通過被風吹起的縫隙,韓蘇竟然看到那個至尊自己在安安分分地喝藥,一勺一勺的,雖然喝的時候表情很難看,最起碼這次懿兒好好吃藥了。
“至尊。”
“呃。”上官懿兒嚇了一靈,險些摔了碗,“武安君還是為淮陰籌謀劃策吧,本尊不要緊。”韓蘇會心一笑,至尊真的悟了許多,“臣來看看至尊,覺如何了?”
“多謝武安君關懷,好些了。”上官懿兒收起了那副難看的表情,雖然藥苦,但他還是忍著喝完了。
韓蘇遞去一個帕子給他擦擦,卻又說道:“臣有罪。”上官懿兒不明白,明明聽說淮陰大敗中山,使中山接連敗退,退守到濮水岸邊,如此軍功,“武安君何罪之有?”懿兒微微一笑。
國之大事,韓蘇看了看營帳外,邊關蕭瑟,他一個在皇宮之中嬌養的小公子,撐了這幾個月算是很不錯了,韓蘇不想讓他為自己犯的錯誤擔憂,沒有告訴他那些軍情。
“應戰前,臣一時衝動打了至尊,罪該萬死。”其實韓蘇打那一巴掌時說的話,都是懿兒的小心思,上官懿兒才是最大的罪人。他如今看到了,多少淮陰志士拼死守著他的這個江山,忘身於外,“武安君是太子少師,是本尊的老師,教訓應該。”韓蘇點點頭,“其實臣還有一罪。”上官懿兒坐下喝茶,想沖淡一下口中的苦味,“武安君功勞顯赫,便是死罪也可免除。”清俊的公子盯著至尊喝茶,湊近了一些,他的心口怦怦直跳,害怕被人發現心思。
“嗯?”懿兒發覺他在看自己,扭頭也看向了他,“武安君有事嗎?”
“至尊嘴角尚有茶漬,臣替至尊拭去吧?”韓蘇淡淡說道。
“好。”上官懿兒笑了笑,也湊去了臉,哪成想韓蘇說的擦擦是用他的口來擦的,“唔……”韓蘇的舌尖隱隱覺到懿兒口中的苦澀,抱住了,不肯鬆手,衛離能夠做的事,憑什麼他韓蘇不可以?縱使懿兒心情不好,默然拒絕著,可絲毫沒有用,韓蘇武將出身,力氣過人,怎麼可能強迫不了一個身纖體弱的小公子?懿兒本無策。韓蘇鬆了口緊緊抱著,還是不肯松,滾燙的臉貼近了他。
“武……武安君……茶杯……”上官懿兒不安地眨著眼,他和韓蘇身體之間,他的手上還端著一杯茶水,韓蘇再不鬆手,這杯茶便要潑在他二人身上了。不過韓蘇不管這些,就是不松。
這裡是宮外,也許不應該有那些宮廷繁縟禮節。韓蘇這樣想的,越來越貪戀這個至尊了。直到韓蘇覺到了下面的溫熱,才鬆了開,那杯熱茶傾在了他們身上,上官懿兒的衣服都被溼了。那個小至尊抖了抖衣服,撥去不小心倒在衣服上的茶葉,韓蘇看著他時,覺得甚是可愛。韓蘇握住了那隻手,跪在他腳邊,“臣有罪,髒了至尊的衣裳。”上官懿兒出手繼續撿著衣服上的茶葉,微笑時也不在乎,“無妨,阿離以前經常髒了。”韓蘇點頭,“臣去讓人備好熱水給至尊沐浴,好不好?”
“好。”
“好。”韓蘇含笑去了。
很多東西本不應該帶著行軍,韓蘇帶來了,擔心懿兒吃不了苦。韓蘇備水時,雲雨進來看了看至尊,看著他下身衣服溼了一片,想起了之前教他房事的場景。雲雨立刻紅了臉,也聯想到了剛剛韓蘇在這裡,韓蘇跟他發生了什麼。
沐浴再好不過,雲雨替韓蘇支開了將士們,韓蘇也殷勤地幫至尊沐浴。
寬大的浴桶中,上官懿兒難得在這裡好好洗了一次澡,韓蘇在一旁服侍。韓蘇的心,心澎湃,而上官懿兒的心,就像這桶溫水,朦朧茫。
纖纖玉體靠在木桶邊上,單手往身上撥著水清洗,韓蘇一旁服侍著,替他開頭髮。沐浴時水從懿兒身上滑落,溫水拍打肌膚的聲音也很悅耳,上官懿兒似乎習慣了在韓蘇面前毫無保留。
韓蘇的那隻手,撥水到懿兒身上,沒有拿開,反而順著肩往下滑去。他再一次緊緊抱住了他護到大的至尊,親了親懿兒微溼的頭髮,也任清水打溼了他的白衣。
“武安君。”懿兒低落的心情暗示著韓蘇不應該這麼做,可韓蘇已經愛到痴狂,他被尹姬說穿了心思,被衛離說穿了心思,他會是最大的輸家,他不甘心,一定要得到些什麼。
“至尊方才也說了。”抱著懿兒的韓蘇,他的手勾住懿兒的頭髮,搭在了懿兒的耳上,“我韓蘇為淮陰,功勞也不小了,怎麼說也可以放肆些吧?”上官懿兒表情淡淡,任著身後的韓蘇解衣,把衣服丟在地上的軟塌上,也任著韓蘇進了浴桶,把他按住了。
“武安君。”上官懿兒反,一臉認真地拒絕著。
憑什麼可以衝著衛離投懷送抱,他兩次都得不到?韓蘇不甘心,沙場上風光得意,朝廷上人人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