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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自己改了畢生心願?為什麼明知情愛會誤大事,卻心甘情願地陷入情愛?
“武安君。”上官懿兒被韓蘇抱出,扔在了軟塌上,此時的懿兒身上還帶著病,正是這樣的病容引著韓蘇,使韓蘇的心躁動。
韓蘇還是強迫了至尊,上官懿兒也不再做無力的反抗,在皇宮中的重重打擊,懿兒早已不是最初的那個小殿下了。軟塌很快被全身溼透的他們染溼了,韓蘇的一舉一動迫使至尊發出了那一夜,讓他臉紅的聲音。
“韓蘇……”懿兒抓著軟塌上韓蘇溼了的衣服,急促地呼著,上官懿兒跟衛離在一起從來沒有過這種覺,衛離是身子廢了的,也曾習過媚術,相比之下,懿兒更真實,身上的韓蘇也是,“啊……”
“臣還記得。”記得什麼?上官懿兒說不出話來,只是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想多了容易錯,古人的用兵之道,你再用,有破解之法,也可能會是陰謀。
☆、沙場妥協挽狂瀾韓蘇讓他放鬆了些,說道:“臣還記得,至尊說過,要為韓氏綿延子嗣。”
“呃……”懿兒閉了閉口,他是個小公子,他如何能生?本來就不抱希望,“你是武安君……”
“武安君怎麼了?”韓蘇看著他,清冷依舊喜怒不形於,“至尊難道想食言?還記得臣教過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嗎?”韓蘇湊近問他。
上官懿兒戰戰兢兢,“可武安君也教過本尊,人倫國法。”韓蘇勾起一笑,“至尊的身子幹了,臣為至尊更衣吧。”兩個人穿衣時,上官懿兒努力保持著韓蘇想讓他保持的國軍威嚴,可韓蘇扶持起來的威嚴,被韓蘇自己打破了,讓懿兒變得誰都不是。
“等一下,臣便命人送至尊回京城吧。”韓蘇遲疑間,還是說出了口,“中山連連敗退,淮陰勝券在握,至尊已經悟了很多,臣讓人送至尊回去吧。”上官懿兒不樂意,使勁抖了兩下衣服以示抗拒。
韓蘇淡淡笑著,“臣之罪,在此,臣不應該帶至尊來這裡冒險的。至尊信不信,遠離京城是非地,臣便敢這般待君?”
“你……”
“這一戰若能取勝,那我韓蘇便是功高蓋主,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定要至尊侍寢。”韓蘇強迫著他看向自己。
“送本尊回京城。”上官懿兒的雙眼不受控制的落淚下來,對的,功高蓋主,韓氏一族功勞顯赫,而他只是一個傀儡君主,什麼也不能做。
“好,至尊收拾些東西吧。”韓蘇出來時,撞上了雲雨,那個小公子支支吾吾的,說話也說不清,“公……公子跟至尊……”韓蘇一臉淡定,“準備車騎,把至尊送回淮陰。另外給我備好戰袍,我要會會這個南宮子軒。”
“……好。”雲雨正要走,臨走卻又回身,“他率軍勢如破竹,很快就到濮陽了。”
“我知道了。”黃昏下,車騎南去,韓蘇目光悵然,他身上披著戰衣,他是個將軍,絕不能落魄。韓蘇抱著酒罈喝了將近半壇,月下戰衣過,寒劍出無影。冷刃揮舞,似乎連月光都能斬斷,只是斬不斷相思情長。
“中山大軍若至,替我叫戰。”韓蘇一套劍術舞完,將劍扔給了雲雨,以雲雨的身手自然能接住,不過雲雨出神了,那把劍在了雲雨旁邊的樹上。
“是……”韓蘇的親信才送走了上官懿兒,不過兩三天,南宮子軒率軍抵達,而韓蘇也退守到了睢陽,同西關將士會合。不久,京城傳來消息,說中山王帶著幾個親信前來拜訪,說是洽談議和之事。不過淳于劫不知道這中原的小至尊隨軍前去了,於是準備向北去找南宮子軒。而京城中的臣子不知道韓蘇要把至尊送回來,也就沒有為難淳于劫,直接放了他去。這樣一來,途中的上官懿兒或許就有危險了。
不過,還不等這個消息傳到軍營,兩軍對戰便開始了,邊的景一如中山一般莽蒼,韓蘇這個時候出去跟南宮子軒對戰。
兩軍談不上勢均力敵,韓蘇手下的兵力大大折損,重要原因是因為南宮子軒的計,將士們死在了東關。那時的東關血成河,韓蘇若是見到,必定心生悲壯。
“你就是武安君,韓蘇?”說實話,韓蘇對於南宮子軒僅限於聽聞,還沒有真正見過他,所以在沙場上見到時,還真的有些震驚。
“正是。”韓蘇眸中冷淡。
南宮子軒含笑,朗非常,“常聞武安君神勇勝人,謀略過人,今,幸得指教了。”劍尖一橫,便挑起了些許沙子,韓蘇抬指再次握住了劍柄,“奉陪到底。”兩軍戰,一觸即發。南宮子軒步步緊著韓蘇,“傳言中的武安君也不過如此,連我的小小計策都看不出來,可惜了誓死守關的那些將士,因為將領錯誤的指揮,丟了命。”
“的確是好計策,不過最後的勝利,看誰能得到了。”韓蘇避開劍鋒,“南宮將軍,你為了功名,背叛自己的國家,實在不是一個志士可做之事。”韓蘇的劍重重地砍在了南宮子軒的劍上。
南宮子軒奮力抬劍,重重砍去,險些砍傷了韓蘇,“文武雙全又如何?你為什麼總要別人活在你的光芒之下?你以為你是大志有施展之處麼?你立了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傀儡至尊